着，似乎都没什么想和对方说的，即使有，也是不能说的话。

    邢惊迟有异于常人的直觉。

    他能觉到现在的林丞宴和以前的林丞宴并不是同一个人。或许以前的他是假，现在的他是真，又或许都是假。

    每次林丞宴看向阮枝的神都让他觉得危险。

    这也是他持来接阮枝班的原因之一。

    阮枝隔着厨房的玻璃门悄悄往外瞧了一。果然，那两个男人就像木似的对立坐着，大有一副沉默到地老天荒的架势。

    秦律也好奇地往外看，还有儿摸不着脑：“嫂，他俩是不是没说话呢？也真是奇了，以前可不这样啊。”

    阮枝收回视线，悄声问：“他们以前什么样的？”

    秦律仔细回想了一：“阿宴来我们队很晚，和我们在一块儿也就大半年。男人嘛，几次任务就熟了。不过阿宴那会儿就这么个，看起来温和安静，简直不像这行的。”

    他现在回想起来才惊觉林丞宴似乎总把自己和他们隔绝在外，他们围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很少说话，偶尔会笑一，但多数时候总是看着。

    秦律恍惚了一会儿，又：“队里人多，队那会儿和阿宴也不亲近。但两人也说话，在一个队里，信任是很重要的。”

    威胁应该是来自于外，而不是来自同伴。

    阮枝迟疑了一：“那他们现在...？”

    她记得邢惊迟说的话，要她离林丞宴远一。如果他仍把林丞宴当同伴又怎么会和她说这样的话，显然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改变。

    秦律也颇为苦恼：“我也不知。”

    阮枝和秦律没在厨房里呆多久，本来秦律也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今天秦律还准备了啤酒，难得有这样一个惬意的夜晚。腾腾的锅里满是鲜香的菌菇和乌，秦律往里面了粉条和，边上还有大半的菜。

    阮枝坐在邢惊迟边上，也不用她自己动手这个男人就把她的碗填满了。

    果然，秦律来之后这两个男人的话就多了起来，虽然也只有那么几句，但也比刚才沉默相对来得好。秦律一个人叨叨就跟一屋人在似的。

    阮枝嚼着劲的时不时看邢惊迟一，心想那会儿在滇城只有他和秦律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倒是什么都说，现在却收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