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附带的U盘里是酒店当时的监控记录，还有一段录音，是当时赵琴夫妻带着袁思思去医院看望王华芝录的，污言秽语、胡搅蛮缠，沐兰筠听到一半就忍不住了，伸手将音频关掉，任由泪打了衣襟。

    “真的很激你们向那孩伸援手，我们真不知该怎么谢才好，”最后，周明谦再次向赵琴夫妻俩致谢：“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找个时间，请欧警官和唐小来坐一坐，我想向她们当面致谢，也有些事想要询问。”

    “您太客气了，”赵琴：“思思叫我一声老师，事发之后就先打电话给我，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周明谦了门，眶还有些红，他拍了拍妻的肩，：“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天空中忽然起雪来，细细的，碎碎的，打在人脸上，淡淡的凉。

    三人回到周家，就见周致远和郑瑶已经回来了，见他们屋，起说：“工作上的事都安排好了，明天早晨的飞机。”

    “好，”周明谦：“我这边也有了眉目。”

    厨房送了晚饭过来，一家人坐到餐桌前，气氛终于比午饭时候好了些，总算有人说话了。

    “忽然间有了失散的家人，这事无论到谁上，都会觉得难以接受的，”沐兰筠嘱咐儿和儿媳妇：“见到她之后要慢慢说，别吓到她。”

    郑瑶笑着：“我知了，妈。”

    “还有，”沐兰筠迟疑一，终归还是：“如果可以的话，叫她跟我们视频通话，见一见吧，我真的很想，很想看看她……”

    周致远心一酸，温声说：“好，我会跟小妹说的。”

    沐兰筠说不去了，抬手了一泪，沉默着吃完了这顿晚餐。

    ……

    周嘉嘉到厦门去录制三十二十的那场节目，午五半的飞机，回到周家时，已经是晚上七四十了。

    “赵妈，你怎么回事，不知给我留饭吗？”

    她看了一空的餐桌，有些不满的皱起眉：“算了，现在再去也来得及。”

    赵妈看了楼上一，说：“小，夫人在书房等你，说是你一回来，就上去找她。”

    “我妈？”不知为什么，周嘉嘉忽然有些不安，她顿了一，说：“有说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