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李元毓惊怒：“郭蕤，你敢！”

    燕琅看着他此刻的疯癫与不甘，忍不住笑声来，笑完之后，却懒得再跟他说话，对穆贵妃，一离开了此。

    皇帝孱弱，朝议也是时去时不去，故而第二日朝议之时，众臣见皇帝未到，也不觉得诧异。

    御史们照旧上前弹劾贵妃阮氏，请求死此妃，燕琅静静听完，这才：“阮氏僭越无礼，蛊惑君上，致使两失和，陛声誉受损，本已经规置了她。”

    众臣为之一怔，心思各异，旋即又齐声：“皇后娘娘圣明！”

    朝议过后，燕琅留了先帝所设的几位辅臣说话，面对几位宰辅，她少见的显几分弱来：“众臣只说本圣明，却不知因阮氏之死，陛如何见怪。本原本也不想如此违逆陛心意的，只是太医却到皇太后中去，是阮氏蛊惑陛服五石散，陛的简直要被蛀空了……”说到此，她不禁哽咽。

    几位宰辅听得变：“五石散？！”

    “是啊，”燕琅了鳄鱼的泪：“先帝辞世之后，陛便一病不起，或许是因这缘故，竟也受了阮氏撺掇，以至于现在……本与皇太后听闻此事，真是心如刀绞，将阮氏置掉之后，陛反而见怪，本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娘娘明大义，为国除害，陛为何见怪？也是，自从阮氏那妖孽现之后，陛连皇太后的话都不肯听了。”

    几个宰辅见多了李元毓为阮梨而闹来的幺蛾，听罢倒也不觉奇怪，皱着眉商议之后，最终：“还是先叫陛养病为上，实在不行……还有皇太在呢。”

    燕琅泪颔首：“也只能如此了。”

    议事结束，几位宰辅先后告辞，延平郡王郭玮留在最后，低声提醒女儿：“皇太那儿……”

    燕琅报以一笑：“阿爹放心，我会理好的。”

    ……

    理完朝政诸事，再次前往正殿去时，李元毓已经彻底换了一副形容，衣衫邋遢，通酒气。

    燕琅也不嫌弃，慢慢走过去，：“陛人在病中，实在不宜饮酒。”

    李元毓发一阵冷笑：“都这个时候了，除了借酒浇愁，朕还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