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否则警察一看我周围的人不停事，那我成什么人了，死亡中生？至于宋东夫妻……”

    她为之冷笑：“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被改造过的有了某些独属于异形生的特质，听力、视力乃至于力都有了足的步，她甚至还可以随意更改自己的外观，与其说还是人类，倒不如说是一柄绝世的人形凶。

    地铁的播报声再度响起，周围却不像是此前那么安静，伴随着乘客的增加，变得嘈杂起来。

    杭南还在回想之前的那个神，冷不防手臂被人推了一，他抬起，就看见面前站了个满脸横的大妈，嚷嚷着：“叫你几遍了？怎么还装聋作哑的！不知给老人让个座儿吗？现在的年轻人可没素质。”

    杭南被她说的怔了一顺，脸上一不自在起来，他不擅跟这类女打，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就听有人说：“大妈，我看您挤去的时候有劲儿的，把人家带孩的大推得一个趔趄，现在怎么又变成林黛玉了？”

    原先还有些闹腾的车厢霎时间就安静了，站着的坐着的都像是被了暂停键似的，看看大妈，又去看说话的人。

    杭南也看了过去。

    是之前与他对视过的那个女人。

    大妈显然没想到以往战无不胜的胡搅蛮缠会在这儿折戟，脸上空白了三秒钟，上尖声：“怎么说话呢？你们家就没老人？真是没教养！”

    燕琅神平静的看着她，说：“我们家的老人不这么丢人现的事儿，而且他们也教导我，说老了以后别倚老卖老，臭不要脸。”

    大妈一阵脸，横：“尊老老是传统德，就是叫年轻人让个座，怎么了？你们家老人就遇不上这况？！”

    “我看你动作利落的，往前挤的时候一个俩，现在又说自己不行了？年轻人上一天班，也不比你轻松啊。至于我们家的老人……”

    燕琅笑了一笑，说：“他们有专车接送，用不着在晚峰的时候挤地铁。”

    大妈恼羞成怒，扑过去就要打：“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燕琅随手搭住她手腕，“咔嚓”一声把她手臂给卸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又重新给推回去了。

    大妈脸上的表凝滞了三秒钟，然后咧开嘴痛呼声：“杀人了！”

    燕琅弹了弹上不存在的灰尘，淡淡：“你还没死呢，哭什么丧。这么多人看着，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