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了，再回想起今天姚琛在车上跟自己说“都分了”时候的样，不禁觉得有些讽刺。

    姚琛是个什么人，你今天才知？

    打从第一天到他边副官你就知，他就是个风。

    殷辽淡淡一哂，三两将地上的照片捡起来，归置整齐之后了信封里，完事之后又将信封重新放到了原。

    他没有窥探上司隐私的好，也不应该背着上司翻看他收集的照片，殷辽回到沙发上坐，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心里的烦躁却越来越盛。

    他站起走过去，重新拿起了那个信封。

    燕琅简单冲个澡来，就见副官端坐在沙发上，神冷峻，倒像是今天刚见面时候的样。

    她有些诧异，只是时间已经晚了，她实在没有什么心知心哥哥，就只是指了指自己刚来的浴室，说：“我好了，你去洗吧。”

    殷辽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反手将门合上，燕琅扯过一条巾拭发的空档，就听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殷辽重新走来，询问：“官，巾在哪儿？”

    燕琅说：“我也记不清了，你自己找找吧。”

    殷辽应了一声，这才去拉屉，随手打开一个，就站在那儿不动了。

    燕琅看得奇怪，着发走过去，问：“怎么了？”然后就看见里边一屉的杜斯。

    她为之一囧，倒也不至于因此失态，自若的将屉合上，拉开了另一个，从密封袋里一条没用过的巾丢了过去。

    殷辽慢慢把密封袋拆开，走浴室之前，他又回过：“官，有个问题，我一直很想问您。”

    燕琅：“什么？”

    殷辽注视着她，有些咬牙切齿的：“不玩那么多女人，会死吗？”

    燕琅为之一怔，一瞬，殷辽自觉失态：“对不起，官，是我逾越了。”

    说完，他冷脸，向她致歉般的一，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燕琅从他这态度中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现，有一搭没一搭的着发，她站在浴室门前：“殷副官，你生气了吗？”

    殷辽说：“没有。”

    “哦，”燕琅很直男的说：“那我去睡了。”

    殷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