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叫我看到这样的他？

    是有什么层打算，还是他其实也……

    殷辽略微分神，再去反应的时候也就晚了，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接连后退五六步，才扶住栏杆停。

    燕琅后背了一层薄汗，伸手将军装扣解开，戏谑：“殷副官，你的手也没有那么厉害嘛，可见盛名之，其实难副。”

    特战队的人早就看姚琛不顺了，这会儿见他仗着官份迫殷辽退让，完事之后又说这些酸话，忍不住：“要不是殷副指挥让着你，你怎么可能赢……”

    殷辽伸手拉住他，：“别说了。”

    燕琅丢一声冷哼，整了整上军装，转大步离去。

    夜风仍旧料峭，殷辽注视着他影远去，心里忽然浮现一阵难言的悸动，几不可见的皱起眉，就听旁边同僚怒：“他真是太过分了！明明什么都没，却要抢走所有功劳，最后还故意挑事找茬……”

    其余人也气不过：“生死的是咱们，凭什么叫他摘果？这不公平！我要向监察检举他，你们去不去？！”

    “当然去，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殷辽意识想要开制止，可是想到今晚姚琛突然的手，不禁又停来了。

    他知事会发展成这样吗？

    还是说，他有意叫事发展成这个样？

    姚琛已经走得很远，影逐渐消失在夜里，殷辽远远看着，觉得他周好像朦胧着一层雾气，怎么也看不清楚。

    打完那一架之后，回程时候的气氛就变得很微妙了。

    特战队的人一句话都没跟姚琛说，全程冷相待，殷辽过去说了几句，也被他满脸讥诮的堵了回去。

    明明姚琛从前就是这样的，可不知为什么，短暂的接过几天，见识过他的另一面之后，殷辽忽然间有些无所适从了。

    他没有再往前凑，也没有再主动搭腔，只是坐在姚琛的边，默不作声的垂了。

    飞机的时候，殷辽主动到燕琅面前去，低声询问：“官，您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