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燕琅看了腕表，说：“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他先回去，我有事跟你说。”

    燕琅把手在袋里，笑着问：“他犯什么事了？”

    燕琅仍然穿着那件从神病院顺来的白大褂，夜里像是一个飘着的幽灵，门卫警惕的防范着里边的学生逃跑，也防范着来采访的记者又或者是所有意图协助里边学生逃走的人，看见有人过来，先是吓了一，然后就三五个人一起走过去了。

    门被推开的时候，值班医生脸上不禁闪过一抹不悦，看清楚来人的面孔之后，忙站起来说：“吴主任，今晚不是我值班吗？您怎么过来了。”

    一定是值班老师又在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孩了。

    这是所建在偏僻郊区的学校，不同于寻常的初中中，又或者是技校和职业学校，学校的院墙很，拉着钢丝的防护网，再往里看，甚至于还有探照灯，不像是学校，倒像是防控严格的监狱。

    燕琅笑了笑，说：“有东西落了，回来拿。”

    值班医生轻蔑的哼了一声，说：“那么多学生，就他最不服教，今天午好几个学生向我举报，说他背地里对我们有很大的意见，这不听话的孩就应该好好教，要不然到了社会上，那就是危害大众安全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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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或者说他们其实知，但比起来这个残忍的过程，还是顺从而乖巧的孩更加讨人喜，至于躯的灵魂是否已经被人为抹杀，那又有什么要的呢。

    ……

    只要听话就足够了。

    许琰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还办过几次作品展，名牌大学毕业，然后国修，仅有的几张照片是几年之前，眉宇廓与今天他所见到的女人一模一样。

    这是一所青少年心理辅导学校，专门用来医治那些家认为叛逆到无可救药，又或者是有网瘾的孩，家们满怀希冀的把孩送过来，希望他们学校能够帮忙教，却不知自己的孩在里边遭遇了什么。

    看清楚来人的面孔，他们脸上的笑容立即变得殷勤起来：“吴主任，您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真是的，杭南只能苦笑：跟异形案磨了那么久，看谁都像宋羽了。

    她笑了一笑，慢慢走过去，坐上电梯之后，直接亮了层的钮，抵达亮灯房间的门，里边的惨叫声更加清楚了，连带着值班老师的笑声也变得刺耳起来。

    门站着几个穿着军训服的学生，见了她之后，脸上很快浮现而恭敬的笑容：“吴主任好！”

    夜十二，大多数人都已经陷了梦乡，但楼的房间却还是亮着灯，燕琅停脚步，微微侧过脸去，就听见那里有隐约的哭声传来，夹杂着痛苦的叫喊声，夜晚中说不的凄厉。

    “哦，我说呢。”保安殷勤的帮她把门打开，目送她走去之后，才重新将门合上，继续防范着可能发生的意外。

    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去，夜逐渐郁起来，钟表的时针指向数字十二的时候，燕琅走到了一所学校的外围。

    燕琅向他们，推开门去，就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男生被绑在那专门用来束缚神病人的床上，连接着电击仪，开关则在值班老师的手边，大概是因为连续的电击，男生脸上呈现一不自然的惨白，瞳孔也有些涣散。

    值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