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有福气了。”

    女帝不曾为一人守，皇太女看起来也没这个意思，霍心明达，既看得明白，就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非要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是储君的夫婿，是将来的皇夫，一人之而已，他有什么可怜的？

    谁有资格可怜他？

    求得不到的东西，将自己囚禁在一个注定无法逃离的圈里，那才是真的可怜。

    燕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静静躺了会儿，她问系统说：“我真坏，对吧？”

    系统说：“为什么这么说？”

    燕琅奇：“你不一直都说我是渣女吗？”

    系统：“我就说说，不行吗？”

    “……”燕琅忍不住问它：“那在你看来，我坏不坏呢？”

    “不坏啊，”系统不假思索：“你有承诺过只一个人吗？”

    燕琅想了想，说：“没有。”

    系统又：“封建皇帝几百个，就只有一个没纳妃，那其余那些皇帝都坏吗？”

    燕琅：“不能说的这么笼统。”

    系统说：“李世民杀兄杀弟，睡弟媳妇，还搞来个孩，坏吧？”

    燕琅：“……”

    系统慨说：“但谁也不能否认贞观之治啊！”

    燕琅：“……”

    系统就说：“承认吧秀儿，你打一开始就不是走文艺小清新路的人。”

    燕琅说：“哦。”

    系统：“你只是想搞事业，顺便馋男人而已。区别就是有的世界只馋一个，有的世界馋好几个。”

    “……”燕琅说：“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

    “嗨，”系统说：“咱们俩谁跟谁啊。”

    “我算是看明白了，”燕琅叹气，说：“如果上辈我是西门庆，那你八成就是王婆了。”

    “吼吼吼吼！”系统笑的超大声：“不，我要当潘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