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价值并驾齐驱的，我一开始还不信，结果你猜怎麽着，你的画刚三天半，就遇上贵人了。你失联这几天是去哪儿旅行了是吧，结果买家很好说话，说可以等，但她必须见你一面。”

    “见我一面？”向迩惊诧，“这可不符合您的规矩。”

    “是嘛，我一向不让卖家和买家碰面，可是这次——实话告诉你吧，这位小曾经帮过我的忙，我这个面得给，人家拜托我必须找你谈谈，说是想认识你，我这边是推拒不了，看你自己吧。”

    向迩想了想：“我能冒昧问一那位小的名字吗？”

    向境之换了宽松的家居服楼，看向迩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面前电视开着，随意瞥一，屏幕上居然现了自己的脸，是孙先平节目的重播，刚好卡在这时候。

    陈生沉许久：“行，告诉你也没事，她叫乔，是一位摄影师。”

    “……周乐意？”

    “你认识她？哦，这就说得通了，我说她原来对画都没兴趣的，怎麽突然说要到我这儿看看，还非要见你，原来你们俩早就认识？”陈生嗅觉锐，打趣，“怎麽了，她在追你？”

    向迩自听说那人是周乐意就明白了，搪陈生后收了线，他一脸若有所思地坐着，半天不动一。向境之洗了果，看他肤有泛紫，便调了冷气，又跑楼上找来袜，像照顾小朋友似的给他上，一边随问：“谁的电话？”

    “是前不久联系的画商。”

    “成了？”

    “说是有买家看中，价格很公，但对方有些莫名的要求。”向迩不预备细说，糊。

    “什麽要求啊？”

    “还奇怪的，拒绝就好了。”

    向境之便不再问。父俩都有些累，并排坐着看那档节目。向迩看着看着，有犯困，脑袋一偏靠上爸爸的肩膀，左手去，碰到放在边的另一只手，冰得他弹了一，一看是爸爸的。

    “怎麽这麽冰啊？”他握了那只手，发现当爸爸把手成拳，自己竟然能全握住，他翻来覆去看了一遍，还真是，乐得两只手一起握，想用自己的温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