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little?stranger

    And?I’ll?fell?you?bleed

    Gimme?danger,little?stranger

    And?I’ll?heal?your?disease

    There’s?nothing?in?my?dreams

    Just?some?ugly?memories

    Kiss?me?like?the?o?breeze

    ……（*注2）

    歌曲告终，里欧住暂停，问向迩受如何。他早早发现在第二首歌播后，伙伴已经放掌心那本“自恋语大全”，虽说不如他那样投，但好歹也算从先前沉闷的世界中脱开一脚。

    向迩问：“你和你的女友在一起，每次约会就像这样？”

    里欧打着响：“她刚成年，想摇，我们在俱乐认识，她很叛逆。”

    想到那女孩儿一红发，向迩赞同他说的“叛逆”。

    “我很难解释跟她的，因为那也许本就算不上。她说她需要一个男朋友，好叫她每天回家路上，背后不必再有三五个男人跟着，她看我第一次来，就说可以试试我，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里欧说话时语气平淡，但他的表让向迩到陌生，他没有见过朋友这幅模样，悸动和好奇中掺着随心所，仿佛那只是一场艳遇，他能陷得突然，也能得迅速，“我应该喜她的，如果她能改掉在我洗澡的时候想对我演讲的习惯，我也许会更喜她一些。”

    “就像你上摇，你因为摇而她，或者说喜她，可你不会因为喜她，而更摇，”向迩说，“这是你的态度。”

    里欧竖指：“说得不错。”

    “但我没有想到你会突然之间上这音乐。”

    “这世上多得是难以预测的事。”

    向迩蓦地沉默：“没错，多的是难以预测。”

    里欧瞧他心事重重，在他跟前盘坐，问：“你遇上了很难理的事，对吧。让我来猜一猜，它很大可能——是你的‘摇’，和你的‘女孩’。”

    向迩没说对错，反而靠近他，距离一缩短，直至两人嘴即将贴合。他盯着里欧碧的瞳孔，那里布着浅浅的血丝，依稀有张男孩的面孔，大概是他自己。他问：“我靠近你，你为什麽不躲？”

    “我为什麽要躲？”

    “不该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