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里欧住宅，五六位客人自发围着客厅矮桌聚成一圈，里欧将家里所有的取来在桌上排开，接着一坐女友和洛之间，无形中将洛更推近向迩，边朝所有人举杯，嘴对着另一只掌心哈气取，说：“敬——那座的雪山。”

    拉娜当即大笑：“敬这个的冬天。”

    友人应着：“敬无理取闹的里欧！”

    这把向迩逗乐，拿果跟朋友们碰一杯，意思尽到，之后他便将时间都用在低看手机。这时候距离他将照片发到网上已经过了数个小时，他很少在那地方透私生活，因而这两张意不名的照片引得诸多人揣测，底早有不少或正经或玩笑的留言，其中许多账号他毫无印象，看来是素不相识的网友，他也不知自己明明没有加任何标签，这群人是怎麽找来的。倏忽间，一刻不停往拉的手指停住，他盯着掩在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中的一串，无意义的拼凑，简短的容，苍白的留言，但他就知是爸爸，那可能是科学家没法解释的应。

    向境之的留言容确实简单，一条是“很漂亮”，另一条是“玩得愉快”，中规中矩得挑不错，向迩甚至可以想象他站在自己跟前说这两句话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就是要你愤怒拳时击中，说疼是疼的，但好像也没有那麽疼。

    “嘿，到你了。”

    边同伴提醒，向迩茫然抬，却看那红酒瓶正对着边的洛，这时有男声发难：“既然是女孩，那就说些恰当的问题吧。你的初夜在几岁？”

    洛面容僵，没等她开，拉娜推开桌想站起，冷笑：“你们男人只会对女孩儿的这些问题兴趣，原因是没有人愿意和你们上床吗？”

    “拉娜！”里欧意图阻止。

    “还是你们想要找人l但被女孩儿拒绝呢，”拉娜讥嘲，“膏弟弟。”

    “拉娜——”

    “所以呢，惩罚是什麽？”洛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