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了……”艾琳隔着发，住前额的第三只睛，呢喃着重复，但到最后也没想起那是几岁，因而她羞愧地垂，“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你比照片里的凳要一些，比桌矮，还比，还比……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向迩模糊窥到一些意，却仍旧：“我听不明白。”

    艾琳：“你？”

    “他姓蒋？”

    “他们说，你很重要。”

    艾琳吻激烈：“你不能逃跑。否则，否则他们会拿东西在你上每个地方一刀，尤其这里，他们说多几刀就会好，都是假的。”

  “啊？”

    “‘他们’是谁？”

    “照片。”

    “照片？”

    “其中是不是有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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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第一个拿刀的人。”

    “什麽时候，我没有记忆了，想你能告诉我。”

    她惊讶，还兴极了：“你好聪明。”

    “你在说什麽？”

    “拿刀的人。”

    “他会的，因为他想治疗你，他觉得你生病了，生病要治，所以就把你关起来，关在一个空房间。你要求饶，这样你就能被放去，还要听话，不然又会被关去的。”

    她兴奋地，补充：“还有那个发的，她总想黏着你，可你是我一个人的朋友，所以我把她的发都削光了，这样她就

    “你见到的我是照片？”

    向迩记吞咽，涩痛：“你一直都知我，艾米和贝拉的车祸也都是你的，甚至，在这之前我本就不认识你，你却已经在单方面地为我‘扫清障碍’？”

    她小声说：“过的。”

    向迩福至心灵：“你说的是我爸爸？”

    “爸爸？”

    “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爸爸怎麽会杀了我？”

    向迩：“我。你不是说，你见过我的照片，是什麽时候？我的照片怎麽会在你那儿，我们小时候过朋友吗？”

    “碰面那次，我们那时候多小，几岁了？”

    “他要杀了你，你不是他的孩，他要把你关起来，然后杀了你！”

    “心脏？”

    “有的。”

    她大力，沉默一阵，又带着微微的笑意，狡猾：“这个时候，你只要假装听他们的话，记得他们要你的所有事，就不会再被刀了。”

    “他不是你爸爸！”艾琳面孔扭曲，原本放在面的双手握成拳，继而有节奏地狠击着膝，“他是有目的的，他会把你绑起来，把你关密室里……不对，他要杀了你，他们都要杀了你。”

    向迩快速拼凑脑海中的碎片，大致拼形，约莫是艾琳幼时因私人原因遭到辈待，他们将其解释为“治疗”，她多次求饶后逃跑，最后无一成功。他接着问：“那我们又在什麽时候见过？”

    她本说不清，但对这问题异常，压低声音神秘：“不是呢。但是他告诉我，如果我表现得好，他可以把你带来和我朋友。可是你没有来，我一直等你，你都没有来。所以我来找你了，我帮你把那些女人都赶走，你来和我朋友，我们一起到房里去。”

    她：“照片。你拍得很好看，但是那个男人真恶心，所以我帮你把他截走了，这样，每次都是我们面对面，没有他。”

    “就是你前几天说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