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着：“我会穿裙，很漂亮的裙，像这样，你说的这东西就不会来。你也有这个，我看到了，它和我的一样，会翘起来。我每次给你打针，那个东西都会翘起来。”

    “毒，那个能让人快乐的东西？原来你知。这是新的量，我前两天和别人换来的……对了，你说这东西对吗，我就是拿这里换的，他说要吃我这里，”他指着l，笑起来，“要我打完那个就吃，觉很舒服，我就同意了。你要试一试吗？”

得了，声调上扬：“好嘛，不打了不打了。你看你，要是像这样和我说说话，我就不会给你打那个了，对不对，你们都不喜它的，真奇怪，它明明让人觉得很快乐。为什麽不要呢，真奇怪，谁不喜快乐呢。”

    向迩嘴蠕动，难以启齿：“你是……你是男人？”

    向迩：“你是异装癖？”

    “有这个就是男人吗？”对方歪着问，像是很好奇，转转珠，接着再次撩起裙角。

    “我知了，我不会动你的，你一句话要说多少遍？”艾琳嗔他，接着掀起裙摆鼻，向迩只是随便一瞥，却登时愣住，以为是自己，等她过会儿放，还像沉浸在一个大的谎言中茫然失措。

    艾琳往前走两步，被他激烈的动作打断，她面委屈：“我说过我不会动你的。”

    “你是男人，还在l毒，”向迩说，“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其实都是假的？”

    向迩：“你明明是男人，为什麽会装作女人？”

    向迩以为这荒唐：“……你现在不清醒。”

    难怪他周总弥漫着一香味，而且经久不散，向迩起先有所怀疑，但不敢确定，现如今看来他就是一个瘾君，还痴呆自恋，恐怕连脑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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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没有告诉我，告诉我你是男人。”

    对方撅嘴：“我很清醒。”

    艾琳，错了，向迩不知他叫什麽名字，甚至怀疑前这人和自己从前听说的，以及前两天在这儿的艾琳并不是同一人，他们或许只是得相像，是双胞胎，这都有可能。千万猜测里，唯独一个最荒谬：本没有所谓双胞胎，艾琳是男人，这些天囚禁他、羞辱他、折磨他的，从来都是一个男人。

    事实证明，向迩没有看错。那人没有穿，半光，间那幼得可怜，却是孩童大小，和他成人的对比鲜明。随他为展示而张开，他的大lll侧突然淌一串粘l，他拿手指蘸取一，放嘴里一，过会儿吐着说好腥。

    他说：“我一直是女人。”

    她有样学样地反问：“男人？”

    向迩别过，忍着恶心，问：“你是艾琳？”

    艾琳问：“什麽？”

    他好奇：“什麽是异装癖？”

    向迩牙齿碰撞，响声尖锐：“你不是，你有l，你是男人。”

    向迩没有理会：“你从小就这样？”

    那人盯着他，依然笑得羞怯：“你胡说，看，我穿着裙，我是女人。”

    向迩走嘴角一，是：“别动我。”

    那人：“我是啊。”

    “不是假的。”他摇。

    他艰难重复：“你是男人？”

    他吞一吞，直接：“你在l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