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设施人气被炒的很旺，算是个游客胜地。老实说能把一个游乐园经营成这样，负责人算很有能力。不过见惯大场面的人，当许约来到他面前——还是没来由地生几分胆怯。

    对方坐着椅，负责人自己有一米七八这么，站在许约面前却像踩在钉上似的浑不舒服，想要拿张椅过来，和他平视，或者低他一。

    他找来张儿童size的椅，蹲坐到许约对面。“我们游乐园对职员的要求很，不允许有像烟、赌博讲脏话这不良嗜好的人在这工作，派发毒品的那个小丑在我们这工作了九年，叫宋成运，格不错，工作也很努力，经常受到顾客的表扬。”

    “今天来上班的确定是他吗？”许约问。

    “嗯，为了保持园的秩序，每个工作人员上班前都会行指纹打卡，在你们来之前我确认过，今天打卡的指纹和之前的一样。”

    “他最近有遇到什么经济问题，稍微抱怨过几句，或者是问你能不能提前发工资之类的么？”

    “嗯.....是有异常，但不知算不算你说的，”负责人稍稍皱眉，回答得没这么快了，“前几天....我们游乐园有组织过一次聚餐，AA制的，宋成运以前一直很积极合、并帮着计划活动，但这次不知为什么.....没有参加。”

    “是在多久前？”许约没说话，站他后的助理便说。

    “今天星期四，那时候是周六.....”

    “五天前？”助理接。

    “对。”

    许约沉片刻，示意助理把iPad里的园摄像视频调来，拿到负责人面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负责人摇，“我没见过他。”

    “他在宋成运两次发‘糖果’里都有现，不过每次都只游在周围，没有上前拿过一颗，”许约了屏幕，画面定格在那人转过，目光灼灼地盯着正在派糖的小丑，两人中间隔了大概四五米。

    许约看了一负责人，手指又了一，“你看，他的目光始终跟着宋成运，两人中途还对视了几，”许约望对方里，“宋成运有什么朋友，你不知是吗？”

    “我.....我确实....不清楚，”负责人手指动了动，被他看得心一，很想叫人去拿杯冷静一，脑像一团浆糊，各七八糟的事粘在一起，突然，他脱而——“我记得有次聚会我喝醉了，但是那晚我妻去国外旅游了，小孩在寄宿学校不回家，宋成运因为担心我.....就把我带去他家，我在那躺了一晚上，临走前在他卧室里看到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