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地捕捉到了这丝悲凉：“……老爹，不是醉酒摔死的？”

    年轻城兵悲伤的神，瞬间被一层冰冷而又充满敌意的壳罩住了：“是，怎么不是。”

    墨麒：“……”

    墨麒站起，让开了路：“抱歉，我并不想在你的伤上撒盐。也许我并不该用这方式和你谈话，你走吧。”

    年轻的城兵以一针锋相对的怀疑目光看了墨麒一会，才撑起。他那张本应写满憨厚忠实的脸上，被一因悲痛和愤怒而转化成的果决与冷漠笼罩着，也不回地离开了。

    楚留香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现在墨麒后的：“你就放他走了？”

    早在停尸房，楚留香就察觉墨麒的易容了。

    墨麒并不意外：“我问到我想要的了。”

    楚留香注视着墨麒的背影：“但你还没有问全。”

    墨麒并没有转过：“他已经说得足够多了。至少我知老爹的死，一定和这次连环案有关。也知了一定有玉门关中的势力，在掩盖这件事。而且对方的地位不低，所以才能令这位年轻的知者投诉无门。”

    楚留香叹息了一声：“你总说自己笨拙，不于……但其实你比谁都聪慧，又比谁都心。这样的人，总是会更容易受伤一的。”

    楚留香似乎早就知墨麒会否认他，不等墨麒说话，就继续：“如果是九，一定会问清楚当天老爹到底是怎么死的，哪怕会活生生揭开这个年轻人的伤疤，在他的伤上撒盐。但你不，你一碰到那个年轻人的伤，就第一时间退回来了，还生怕那一就会碰碎他。”

    墨麒：“我不是。”他沉默了片刻，又重复了一次，声音低沉了去，“我不是。”

    “我以为，五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事，或许也能改变你对自己的看法。”楚留香的脸上，不知是愤怒还是心疼，“我错了。但我知，你也错了。”

    这场不算争执的争执，带来了一段不短的沉默。最后选择退步的，一如五年前一样，还是楚留香。

    “好吧，好吧。”楚留香妥协，“你既然已经知老爹的事一定有问题，一步准备怎么？如果你不打算再问那个年轻人，你要怎么知他的死法？”

    墨麒终于转过，脸上的神还是淡淡，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不必知他的死法，他怎么死的不重要。”

    墨麒：“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