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就支撑不住了，本没有半铁骨铮铮：“在木将军从云南调到河西来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夫……庞将军在时，军纪的严，我本没有机会去逛窑，憋了好几来年。木将军调来河西军那天，我实在没忍住，就去了城里的南风馆……”

    史副将小心地看了包拯：“没、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新调来的木将军，还有陶知府，才知，原来他们也是同中人……”他有蓄地，“就是……在那方面有特殊的癖好……”

    公孙策厌恶地皱了皱眉，但还是开问：“除了在南风馆，你们是不是也曾经对其他人过手？”

    史副将不敢隐瞒，畏惧：“我和陶知府，曾、曾经对营里的小兵过手……”

    “你们宋人还总说我们辽人畜生……”耶律儒玉在一旁呵笑了一声。

    “木将军呢？”墨麒问。

    史副将的坑的更低了：“他就只在南风馆里快活过……他不是已经有个小男……”史副将被公孙策的一记瞪视吓得憋回了后面那个字，慌忙改，“他已经有将了，自然不需要像我们这样还新的对象……”

    史副将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还了抱怨的神，似乎是在怨木将军不肯跟他们分享似的，看的公孙策几乎都想立即把那凶手放来，让凶手把史副将给折磨死算了。

    包拯也极为不悦，打断了史副将的话：“那将是不是被木将军迫的？”

    史副将瞪圆了睛，摇：“不，不不。那将真的是自愿的，他天天跟块心似的被木将军捧在手心上，据说是在来河西之前，就已经和木将军在一起了，来河西还是他大老远的主动跟过来的。”

    公孙策和包拯困惑地对视了一。

    那这说不通啊？

    九敲了敲牢房的铁栏杆，发铮铮脆响：“那照你这么说，木将军为何还会被杀死？难不成，他和陶知府，都是被南风馆里的小倌杀死的？”九的语气危险了起来，“一个小倌，能如此轻松地河西知府衙，甚至是河西军营？”

    史副将一握拳：“当然不是小倌！”他望向包拯，“包大人，我说您别不信，这事儿，肯定是梅师爷的！”

    第39章?送观音案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