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艳动人，有牡丹之姿；白大夫人清冷矜持，有白莲之风骨。怎奈何嫁的男人都偏偏是收不住心的烟之徒，也就新鲜了那么几年，就腻歪了家里的，开始往外跑了。”

    “白大夫人倒没啥好说的，就是相夫教的老实人，白大老爷再怎么在外面胡来，也没瞧见她闹腾过。”

    “但苏大夫人不一样啊，她格泼辣，是方圆百里人尽皆知的河东狮。苏大老爷每每抬妾府，都得被苏大夫人好一通闹腾。再往后，他也不敢抬妾了。半月前死的那个小妾，还是因为有了苏大老爷的孩，才被苏大老爷冒死抬门的。苏大夫人也没办法，毕竟，谁让她的肚不争气呢？这都多少年了，西瓜也该结籽儿了，她的肚却本没半儿动静。”

    “那小妾的尸刚被发现的时候，大家还都以为是苏大夫人妒忌，的手害得那小妾呢！不过……”

    季二犹豫了一。

    墨麒看季二面有异，便问：“有何不妥？”

    季二压低声音，显得有神经兮兮：“但凡是见过那尸的人，就晓得，不可能是人动的手了……”

    西门雪冷冽的目光扫了过来：“不可能是人动的手？”

    装神鬼。

    季二被西门雪看的背后直发凉，两战战，惶恐地：“真的！真的！那小妾的尸，上都是伤痕，但那又不是什么兵留的伤，却……却像是死人的手骨挠来的抓痕！”

    “别说那小妾了，就连她肚里的那个孩，都被扯来了。八个月大的孩啊，都成了形了，都被摁了的好几个手骨的印。这总不会错了吧？那就是骷髅的手印！”

    墨麒与西门雪对视了一：“然后呢，这案怎么判了？”

    季二苦笑：“还能怎么判哪，总不能让捕快们去坟地里挖个骷髅来偿命吧？大家都传，说这小妾，其实是被骨女害得呀！”

    墨麒眉一：“骨女？”

    怎的又是骨女。

    西门雪：“你听过？”

    墨麒满腹疑惑，对西门雪：“对。前不久，我才听过。但不是在这里，不是在姑苏。”

    西门雪顿了一，问：“是在何？”

    墨麒：“蜀，妙音城。”

    那个老是闯人家后院，把米缸里的米、缸里的染成粉的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