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因为当年之事而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九和墨麒来之前确定的唯一一句，由墨麒说的话。

    虽然只有一句，但显然效果群。

    原本还有些疑虑的唐怀侠，看就连沉默寡言的国师都声了，想必太平王世没有骗他，这事唐远游真的知了。他颤声：“他……你们一定已经和他说过姑苏澄湖地的事了，他已经知当年远行接的任务是寻毒了。他还想要知什么？他——他想要知当年和远行一起去姑苏的人是谁，对不对？”

    墨麒没有，也没有摇，在原地僵持。

    九在心里翻了个白，而后冷声接：“没错。”

    唐怀侠在堡主殿来来回回地踱了几圈，直到九都快不耐烦了，才猛地收住步：“好。我说。”

    他看向九和墨麒，原本总是神温和的面孔上一丝自嘲的神：“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为远游破例了。”

    九不由自主地向后仰了仰。

    ……真不是他想得多罢，唐怀侠这话听起来当真奇怪。

    墨麒闻言也是蹙眉，觉得怪异。再转念一想，当时唐远遨说这话时，面上的嘲讽和悲哀的表，一个堪称荒唐的念，从墨麒脑中冒了来。

    ……唐怀侠，不会是一直心悦唐远游罢？

    可他们可都是有过家室的人，唐远游还连孙都有了。

    墨麒才这么否定，唐怀侠张的神和唐远遨嘲讽的表就在他的前来回晃。

    既然决定已经了，唐怀侠便不再拖泥带，脆地：“当年和远行一同去任务的人，便是怀远，还有主家的另外几名附庸。”

    九莫名：“怀远又是谁？怎么就‘便是’了，我该知他吗？”

    唐怀侠扯了扯嘴角，勉笑了一：“怀远……就是我的儿。”

    墨麒：“……”

    墨心里敲了一声边鼓，“怀远”二字在他脑中徘徊半晌，自动分成了两个单字，而后又默默地在远字后补上了一个“游”。

    唐怀侠最后给墨麒心中的震惊一锤定音：“二位，我与远游已是这把年纪，什么也不求，只求能与现在一样，我便满足了。今天在这殿中所提之事，二位心知肚明，但万万不要去同其他人说——至少在真相查明前不要。”

    “当年我为了护远游周全，已经引起了几位老的怀疑，若是他们得知这个秘密，定然会对远游不利，我……还望二位代为保密。”唐怀侠一揖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