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住，怒瞪：“九公！”

    九睨了他一，好像他反应这么大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似的：“嗯？”

    墨麒一时想不该说什么，只能闷声：“鼻歪了。”他又重新走回去，弯腰，“别碰我腰。”

    九：“哦。”

    于是等到墨麒开始给九的人.面附眉的时候，一双手又戳了戳他因为缩骨功而有些瘦削单薄的膛。

    用来勾形的笔刷地一划了一直冲额的线。

    墨麒：“…………”

    “九公。”他呼了一气，平静地。

    九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嗯？”

    一瞬，墨麒温的手指就中了他的睡。

    墨麒举着笔：“你休息吧。”

    这条漆黑麻乌的大线是不掉了，毕竟这不是真的脸，而只是一张薄薄的面，万一蹭破了就前功尽弃——虽然现在看来，已经很前功尽弃了。

    墨麒心中有气，还有一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别扭劲，看着已经宣告破相了的面，索不打算把九化成原定的清秀小厮了，顺着那条大线伪了一条的、蜈蚣一样的疤痕，又把本来该细英气的眉成密狂野眉，又在好不容易修直了的鼻尖上了好几个痘印，多加了几坨，变成蒜鼻，又举笔给原本白净的面上洒星星的雀斑。

    九被唤醒的时候，看着墨麒带着冷笑的神，就意识到不妥了。可即便好了心理准备，拿起铜镜的时候，也依旧被自己丑得险些心骤停：“为何还有胎记？！”

    墨麒冷冷：“手欠的人不值得有一张净的脸。”

    九：“……天手欠的人都该为你这句话到害怕。”

    于是，将去库房取来了红玛瑙金珠佩饰，和墨麒、九会和的时候，整个七皇府上空都弥漫着惊慌失措、到撞的蛊虫。

    将险险将差摔掉的佩饰抱好，收回了被吓来的蛊虫，勉笑：“怎么九公的易容这般……特别？”

    他在丑陋和骇人之间斟酌半天，换了另一个委婉的词藻来形容九这张“别开生面”的脸。

    九笑了一：“自然是不愿让人看到我的面貌——”

    墨麒行打断九的瞎话：“易容时，不慎失手了，只能这般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