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自己幼年时被铁鞋大盗瞎睛的旧事。陆小凤拍了拍满楼的肩膀，无声地表达安抚。

    九漫不经心地：“人脸上也就这几个位了。以削鼻或者是封嘴为乐的人未曾听过，不过喜好人睛的，倒是听过几个。”

    陆小凤和楚留香齐齐，心中都各想到了一个人。

    满楼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睛，神有些难过。

    陆小凤无声地叹了气。

    他想，七童肯定在想自己已经很是幸运了，至少不是被用针线瞎又活活上睛这么痛苦。

    但陆小凤觉得，对于满楼这么温柔，这么好的人来说，任何一伤害，都是十分痛苦、令人扼腕的。就像是在完无瑕的璧玉上哪怕多一黑，都那么醒目，那么令人心痛。即便是瑕不掩瑜，但看着璧玉的人也总会忍不住希望这黑别现在这么好的璧玉上。

    姬冰雁：“人睛……你们是说？”

    陆小凤：“绣大盗金九龄。”

    楚留香：“蝙蝠公原随云。”

    两人齐齐说，又齐齐挑眉看向对方。

    楚留香摇：“不会是金九龄，石观音不会看得上金九龄的，原随云倒像是石观音的胃。”

    满楼微微扬起脸，想起自己曾听闻的关于原随云的传言。

    开始是“盲而心不盲”的赞扬，而后是“这人居然就是蝙蝠公，据说在他的销金窟里还藏着很多漂亮姑娘，为了追求自己心理平衡，他把那些姑娘的睛全都封瞎了！原来应该是睛的地方，平平的一片！太残忍了！”

    他轻轻叹了气。

    陆小凤本还想和楚留香继续讨论到底谁才是石观音的同伴，听闻这一声叹息，还是先回过来，特别认真地对满楼：“有些人的中，或许能看到光明，可他们的心确实沉在黑暗里的。七童，你却是中黑暗，心光明。”

    楚留香也顿住嘴，不过他想得却和陆小凤不一样，他已经想到了：“等等，公的睛应是幼年时被毒药瞎的？说不准可以帮忙治好，先前河西府的时候，就连被开膛破肚的师爷都能被救回来……这睛应该……？”楚留香望向墨麒。

    墨麒没有说死：“等此案结束，我可一试。”

    将挤过来，却是比墨麒要大胆多了：“没关系！就是不行，我也可以帮你啊！我知有一能够光的蛊虫，是可以帮人闭时探路的——”

    满楼：“……”

    蛊……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