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不得不委婉地提醒西门雪：“可是西门啊，你看玉教主留的记号，明摆着是已经没有力，而且失去自我意识了。咱们还是得好最坏的打算……”

    墨麒：“辽影虽是合作，但二者毕竟各自为营，非是完全齐力同心。耶律儒玉与玉教主同行，玉教主又失了力，那在玉教主背后控制他的影人，便被断了直接让玉教主动手的念，只能假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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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地看向一脸认真的墨麒，中异样的光彩，觉得墨麒侃侃而谈的样怎么看怎么俊，怎么看怎么叫人……嗯，想起他床的那些小罐。

    陆小凤叹气：“我也不敢相信。那或许，这也是玉教主的计划之一？”

    玉罗刹不可能让自己陷这么狼狈的境地。

    拿自己的死讯诱饵这事，玉罗刹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单说玉罗刹自废力，西门雪是绝不可能相信的，但陆小凤说这可能是玉罗刹的计划之一，西门雪就开始有动摇了。

    墨麒：“那些印记浅得就像是没有力的人刻的，而且还划了很多，像是因为脱力，画不印记，所以才又多重复划几。”

    墨麒看向西门雪，斟酌地：“不知在市集，追寻玉教主留的记号时，西门庄主、陆大侠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些记号都非常之浅？”

    九想着想着，脆挪了挪，直接正对着墨麒，正大光明、津津有味地盯着墨麒看。

    西门雪看向陆小凤，眉拧：“我不相信他会自废力。”

    包知府凑到麟七耳边，给有些懵的麟七解释：“国师的意思是，影人控制着玉教主，再让玉教主借刀杀

    西门雪脸僵了僵。

    西门雪的表变得不大好看。

    玉罗刹和自废武功这两个词放在一块，不止荒唐，而且刺耳。

    对于玉罗刹的实力和心计，西门雪有着绝对的信任。

    ……这听起来倒真的像是玉罗刹会的事了。

    西门雪的脸变得更差了：“他不会这样的事。”

    陆小凤沉：“会不会是玉教主知自己被影人抓住之后会喂什么药，知可能会被人纵，成为打击我们的最有力的‘刀刃’，所以才在影人手之前，自己废了自己的武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了。毕竟对于影人来说，有力的玉教主比没有力的玉教主要好……呃，有用的多。”

    “那商女歌声又是怎么一回事？”麟七问。

    九皱起眉：“为什么用力制约死者的人你确认是耶律儒玉，而不是玉罗刹？”

问题的时候，才答的是‘人不是我杀的’。”

    九愣神，随着墨麒的话回忆先前看到的墙角上的印刻，还真是这样。

    西门雪静静地和墨麒对视了一会，开：“影人的药，不是能让人力倍增么？何时有过消除力之效。”

    陆小凤愣了一，而后神变得凝重起来：“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个问题……确实是很浅。只是当时我和西门一门心思只想着找到玉教主，所以忽略了这个问题。”

    墨麒没注意到九里有“戏”的目光，他看向西门雪，将自己的推测继续说完：“我认为，玉教主确实可能被影人制住了，但他的力却并没有翻倍，而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