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彩涂抹，视觉上的冲击非常烈，真有满天云霞都落到了纸上之。

    顾铮搁笔，一转便看见了贺卿，便笑问，“如何？”

    “灿然可夺秋光。”贺卿。

    顾铮便心满意足地题上了自己的名字，又用了私印。而后两人将画板晾在一边，让它自然透，转而到桌畔饮茶。

    见贺卿又开始看桌上的卷宗，顾铮扫了一，有些意外，“三法司的动作倒是快。”

    “我还以为是顾相在背后替他们谋划策，原来不是？”贺卿闻言，故意调侃。

    顾铮惊讶，“何以见得？”

    贺卿另一沓纸，指着自己了标记的一。在整个法律系的大框架之中，《妇女权益保护法》只是其中最微不足的一小分，看着很不起，但是它能够被堂而皇之地写上纸面，就已经足够贺卿惊讶了。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几乎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若说谁能提这一，非顾铮莫属了。而且虽然这是三法司的工作，但在呈递给她之前，必然会先由政事堂过目，顾铮提修改意见，再正常不过。

    “到底瞒不过阿卿。”见贺卿指来了，顾铮便也不再否认，“的确是我提了一。不过人人都知你在意这些，又不是至关重要之，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填充，便无可无不可地加上了。”

    讨好了贺卿，他们的工作必然能够更顺利。至于这项法律什么时候才能填充细则并且颁行天，那就只有天知了。反正前面还有那么多容，就算排队也得排到几年后。

    贺卿也不是不知这一，但这正是她要的效果。在所有人的忽视与默许一步一步往前走，等他们反应过来，要阻止的时候，已经难挡大势了。

    她惊讶的是另一个问题，“怎么，这次不跟我唱反调了？”

    “你最近绪不太好。”顾铮，“我知这件事，你十分想要促成，自然不能再给你添。”

    见贺卿微微蹙眉，他便，“放心吧，他们都以为我是要与你换，不会有人疑心。”

    “换？”贺卿有些疑惑。

    顾铮起离开，没一会儿就带着另一份奏折回来了，递给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