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有多大？”

    许棠舟僵了。

    他发现凌澈的嗓音变得很沉，语气中也没了轻松意味。

    一回，只见凌澈也在看他，眸里有他看得懂、却重得让他有些害怕的绪。

    仇音一无所觉：“我就是不知，才叫你们来取样。我正在写一个新的模拟公式，要是我的思路没错，明年我会邀请你们和我一起去M国拿奖。”

    听起来很自大的一席话，熟悉仇音的人都知他没在开玩笑。

    要是成功了，他就拿奖，没成功，他也不会觉得丢脸。

    虽然作为一个天才，仇音缺乏了一必要的人味，从朋友谊上来说，他想要帮助许棠舟的意愿还不如他想要突破医学研究的意愿大，但就是有他这神，才带来了这样令人震惊的一席话。

    十九岁的天才有不自知的狂妄，他能研究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回去的路上许棠舟渐渐冷静了来，他不是轻看仇音，而是他不觉得事会这么容易就解决，适用近百年的一理论，真的会到了他上就那么巧错了吗？

    可是，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知真相的心，恨不得时光飞逝，快键，或者是把仇音抓来摁写公式，直到把这件突然变得有希望的事尘埃落定为止。

    “崽崽。”

    凌澈忽然叫了他。

    许棠舟回过神，发现车已经停了来，在等红灯。

    夜的这条路上并没有什么车，路面空旷，世界上好像就只剩了他和凌澈两个人。

    雨了。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雨打在玻璃窗上，由小小的珠迅速汇聚成一片雨幕。

    和那个消息一样突如其来。

    凌澈握着方向盘，俊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犹如神祇：“你第一次见我，就对我产生了信息素？”

    他竟然提的是这个。

    仇音的那些话，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心境上的变化，心态稳得一。

    凌澈的沉稳让许棠舟逐渐找到了主心骨，没那么浮躁了。他迟钝地应了一声，补充：“那天我在车上，还鼻血了。”

    在车上、当着凌澈的面，对凌澈的信息素到狂，鼻腔充血。

    凌澈记起了什么，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很快绿灯亮了，他将车开过路，停在无车经过的路旁熄了火：“所以……你只对我一个人的信息素？”

    许棠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