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终。”

    “换肾。”许青舟低绞自己的手指，“我方面我也了解过。需要有和患者匹的肾源来，行换肾手术。在国……手术费用大概在30万到50万之间。”

    “况且……”许青舟叹了气，“况且能找到匹的肾源，也是一个大问题。”

    李韶华：“没错，光是这两个难，就阻挡了一大批肾病患者得到救治。”

    然后他笑了笑：“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国外医疗制的差距了。丹麦之所以被称为最幸福的国家，其中一大分原因，就是因为医疗保障很好。在丹麦，官移植的手术费用是由国家承担——也就是说免费。”

    “并且在丹麦，有所谓的‘医师推定同意’。生前未明确表示拒绝官捐献者，有时候可以被认为推定同意捐献。”

    李韶华继续说：“这很大程度上的增加了获得匹肾源的概率。除此以外就是亲人。亲人之间的匹率，尤其是直系亲属，达90%以上。”

    “尽从德角度，医生都不鼓励由年轻的亲属捐献官给年者。但是如果把肾源库扩大到整个国际范围搜索，能够得到匹肾源的概率也会提……”

    “亲人……”许青舟突然重复：“亲人之间的官匹率是90%以上。”

    “对”李韶华肯定，“尤其是同血型之间，这个概率还有更。”

    “是这样？”许青舟抬起睛直视李韶华，一时神，不知在想什么。

    手机开机的音乐突然响起，打断了许青舟的思绪。

    他睛瞥向办公桌，见自己的电话亮了起来。手机充电电量超过20%，已经自动开机。

    许青舟拿过手机，解锁，并连上李韶华办公室的无线网络。微信来好几条消息。

    “青舟，你在哪里？”

    “你是在申城吗？”

    “你手机怎么关机了？”

    是李琴琴发来的。

    许青舟拇指摸索屏幕，回想自己将近15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确实错过了与妻联系。

    想到此节，他心里陡然漏了一拍。许青舟了气，默默计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