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球又燃烧了起来，在表面浮着一层红的火焰。

    苏白看着绒绒说到：“这个火焰是个法，妈咪可能要用它烧掉绒绒的几，但妈咪保证不会烧坏绒绒，绒绒可以答应吗？”

    绒绒看着苏白手掌里忽然冒的火球，睛瞪得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然后激动了起来。

    “妈咪！绒绒！”

    苏白一愣，不明所以：“绒绒怎么了？”

    绒绒很开心，也有些急。

    他在苏白的上蹦跶了几，又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一转了苏白的，站在苏白跟前的草地上。

    绒绒站在那里，表相当严肃，接着他“唔”地发个闷闷的声音，四只小短抓着地面，上每一绒都在用力。

    然后一秒，“轰”的一声。

    绒绒燃了。

    红的火焰从绒绒的绒中生来，像是绒的延伸，又像是半透明的红朵。

    跟苏白手上的如一辙。

    “绒绒！妈咪！样哒！”

    燃烧着的绒绒开心地原地起蹦。

    绒绒跟妈咪是一样的法，好开心呀！

    苏白看着蹦跶的绒绒，一时间说不话来。

    是真的。

    果然是真的。

    居然是真的。

    苏白的心中五味陈杂，后悔、怜惜、愧疚、喜悦……绪织成了一，在苏白的脑海里搅动到他的意识一片空白。

    苏白哭了。

    泪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停也停不住地不断往掉，把绒绒小小的影都模糊掉了。

    绒绒还在蹦，不过蹦了几之后没有听到妈咪的回应，绒绒就渐渐停了来，然后抬看过来。

    接着绒绒就懵了。

    “妈、妈咪！”

    绒绒上的火焰像是被灭的生日蜡烛，“呼啦”一就全熄灭了。

    绒绒从来没有看见苏白哭，也没有看见顾行周哭过，甚至是常山、胡芳、乃至妖局里任何一个人。

    但绒绒知自己哭的时候是在伤心、或者疼痛难受。

    哭代表着不好。

    “妈咪……”

    绒绒很着急，他跑到苏白的跟前，两只小前搭在苏白的小上，轻轻地踩。

    “妈咪没事。”

    苏白猛的了一气，然后胡掉了脸上的泪，伸手把绒绒抱了起来。

    苏白看着小小只的绒绒，记起了绒绒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跑过来叫“妈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