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逗了，他都把一半的生命给你了，这程度的喜不成执念才怪呢。”

    苏白眨着睛，过了几秒，脸忽然就红了。

    “嗯，也是。”

    虽然对他来说，“先生喜我”这个认知才刚知一天不到，但这是事实，他梦寐以求的事实。

    苏白的脸绯红，但举止却一不怯，他转看着顾行周，里亮晶晶的。

    顾行周却心非常复杂——他到现在还无法把“那个自己”跟自己划等号，所以他二哥的话在他听来，就像是另一个人对苏白献殷勤一样。

    不，非常不。

    可偏偏还不能生气，也不能反驳，连脸也不能摆——不然苏白看到会难过。

    顾行周心里冒酸又冒火，最后却只能埋疯狂刨饭。

    苏白见像是很饿的样，怕他噎着，温柔地给他盛了一碗汤。

    顾行周：“…………”

    顾行周：“谢谢。”

    苏白轻声带笑：“不客气，你慢吃。”

    顾行周应了一声，然后喝了汤，继续低疯狂刨饭。

    一边的顾和年还算了解顾行周，但乐得看戏——就着顾行周这表，他还能一碗饭。

    苏白幸福满足地又看了顾行周一，然后才收回视线，继续跟顾和年说正事：“如果先生的执念是这个，我还是有把握的。”

    说完记起什么，脸冷来：“但是先生的脊骨一定要归还，不然执念也无法完全消除。”

    顾和年：“这个我会去调查的——午我去妖局东西，晚上或者明天就能试着打开一封印了。”

    苏白没有意见：“那好。”

    吃完了午饭，苏白去收拾厨房，顾行周跟顾和年带着两小只去院里消。

    顾和年在外面站了一会，忽然问顾行周：“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顾行周从玩耍的绒绒上收回视线，疑惑地看向顾和年：“说什么？”

    顾和年：“比如你小时候的事，你现在的受。”

    顾行周想了一会，然后说：“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我是人类，我也会消灭或者封印我自己。”

    顾和年的表变得古怪起来，半晌叹了一气：“希望你拿回脊骨后也能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