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轩垂眸，角微微一勾：“是。”

    并且他想，他已经了改变。

    话音落了许久，钟愿侧过，双手支撑着工作台，看着被他搁置在一旁的鲜盒，低声嘟囔。

    “那今天酒吧就不去了吧，次再找时间。明天还得一大早等人来换电表，坏了的东西也得重新买，真是麻烦死了，这电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就今天停了。”

    说到了后面，渐渐成了任的抱怨。

    程佑轩却笑着：“要买的东西等明天工作结束了我陪你去买。”

    “好不容易提前预定了的餐厅。”钟愿又说。

    “周末还有空位，我们待会儿就定。”

    钟愿忽然想到什么，揶揄：“我们这时候取消，餐厅应该没把我们挂黑名单吧。”

    程佑轩失笑：“应该不会，就算被挂黑名单，那也只有我的号码。”

    钟愿闻言轻笑两声，转而看向程佑轩。

    “那你饿不饿，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吧。”

    “嗯……”程佑轩沉少顷，继而回视着钟愿，说：“刚才我的语气实在太差，为表歉意，我亲自厨吧。”

    ??10?第10章

    ?

    太彻底落了，路边稀稀落落的灯光，钟愿和程佑轩并肩走着。他看着两人并排的影随着步伐缩短，又挪到了侧边，逐渐消失不见，前的路上却又在此时重新现了两细的浅人影。

    “今天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钟愿倏地声问，“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这么不冷静的样。”

    程佑轩抱歉地看了他一，静了好一会儿才说：“大概是工作的原因。”

    钟愿讶异地上打量了他一番，惹得程佑轩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钟愿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的地面，“没想到你也会因为工作褪冷静啊。”

    “要是连工作都没法让他抓狂的话，那大概只有能彻底到心如止的神仙才行吧。”

    钟愿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他没想到竟然会从程佑轩中听到这样的话。

    “又怎么了？”程佑轩看着他，有些好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