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一起喝了许多回，酒倒还是第一次。

    钟愿闻言大笑两声，忙应着：“那我就等百年店庆的时候来送礼啦！”

    两杯酒来得很快，老板先把其中一杯放在程佑轩面前，他托着杯，却没有喝。等老板将另一杯也放后，他不等钟愿碰到杯就把手一伸，将自己手中的这杯搁在钟愿面前，侧着笑说：“请问这位先生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

    实际上，一杯百利甜本不可能让钟愿真的醉了，他只是开心，在向钟梓娴介绍过自己的男朋友后，在告诉钟梓娴自己想与他共度一生后。

一句：“Boyfriend？”

    程佑轩拿着单，只扫了一，随后看着钟愿说：“两杯百利甜。”

    程佑轩和老板都不约而同地被他吓了一。前者罕见地愣了片刻，而后小声问老板：“他以前来喝酒也是这样的吗？”

    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却完地合了对方的生活。

    他一手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程佑轩。思绪随着回忆回到了那个还正值炎的夏，他与程佑轩相见、相识，和程佑轩互相剖析和坦言，了解彼此。他们没有激烈的碰撞，只发生过细小如分的。他们为适应彼此而改变，却也没有失去自己的本。

    一秒见钟愿朝他肯定了一声，立刻了声哨，问：“那是不是今天可以拿那个酒了？”

    老板听到了这声，立刻回呛了一句：“说什么倒不倒的，我还要把它成百年老店呢！”

    老板打量的神在两人之间巡睃了两个来回，立似笑非笑地转去调酒了。

    行了一场好像没什么意义的酒杯换仪式，两人在事后都不禁哑然失笑。

    钟愿底的笑意几乎能溢来。他说：“好。”

    “油加威士忌。”钟愿倏地说着，执着杯和程佑轩的杯碰了一，发一清脆的响。

    钟愿漫不经心地左右转着椅，说：“当年我爸见到我妈的时候，就是给她了一杯百利甜，后来她就从没自己过。那时候我就想着，以后等谈恋了，这家店要是还没倒，也来这里给他一杯百利甜。”

    他朝钟愿望去，对方一闲来就开始转着的吧台椅，像小孩一样，一手指不住着桌面，似乎还有些等得不耐烦了。

    将酒豪地一饮而尽，钟愿猛地把杯拍在桌上，喊：“再来一杯！换个大的杯！”

    “明明是不能相的两饮品，在混合之后竟然能有这么独特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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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佑轩喝了一，他从没有喝过百利甜，因为觉着太甜，他喜喝烈一些的酒。不过这一去，倒是清醇，也没有到腻味。

    老板在这家店里了十几年，虽然没有亲见过钟梓娴和杨哲当年的场景，却也从这对母中听过不少，这会儿和钟愿一唱一和，给程佑轩讲了一晚上的故事

    两人已经在吧台前坐，钟愿闻言冲他了个不可测的笑，转而和程佑轩说：“你。”

    老板冲他眨了：“大概是因为喝了这杯酒，要一醉不醒咯。”

    说着，老板自顾自转，留程佑轩在原啼笑皆非。

    程佑轩无奈又在他上了一把，默念一句：“醉鬼。”

    “为什么会是百利甜？”程佑轩将酒单放至一边，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