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景能去？”

    “对。”

    “这样啊！”扔掉手里的烟，凤姝抖着手又了一烟。这一次，她得远比上一只还要快。

    一直等到叫的车开到跟前，她才凑近穆辞宿在他的耳边说，“我只说一遍，你记好了。”

    她低声念了一串网址。“需要翻墙。”说完，她放开穆辞宿朝着一旁刚刚停的租车走去。

    穆辞宿先把网址记在备忘录里，然后扬声问了她，“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裙的报酬。”没没尾的一句解释，凤姝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但却能清楚的听到一丝哭腔。

    这世，好人总是没好报，像她这样烂到骨里的，却怎么都死不了呢！

    但愿这小律师能把卓蓉的官司打赢吧。把袋里的手帕拿来，凤姝将它护在，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

    她就哭这个一小会，等回去之后，她依然是海上明月会所那个迎来送往的凤姝。

    ——

    就这样，凤姝独自回了会所。而穆辞宿那在和凤姝分开之后，也回到了疗养院里面。卓蓉已经彻底冷静来，就坐在重症室门外的椅上发呆。

    看见穆辞宿来，她抬起说了一句，“谢谢。”

    穆辞宿看着她没有了生气的脸，叹了气对她说，“有线索了，凤姝留了一个网址给我。”

    “什么意思？”

    “想必那里面有你要的证据。”

    “真的？”卓蓉顿时前一亮，“那她为什么突然说了？是你和她说了什么？”

    “不是，我像是因为你的缘故。”穆辞宿大致讲了讲当时的况，“而且我想有件事你可能误会她了。或许她对你也是激的。凤姝说，这个网址是裙的谢礼。”

    “谢礼……”卓蓉琢磨着这两个字，突然猛地抬看向穆辞宿，“那是不是当初她勾引时景也是……”

    “嗯。”

    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想要从中厉鬼手里保护另外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自己作为祭礼。

    卓蓉是，凤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