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想说，最后又冷淡地放弃了。

    他脖颈上还有桑野方才留的放肆的吻，肩膀上印着一块略带羞涩的牙印，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桑野像是忽然惊醒一样抓住他：“你刚刚想说什么？”

    林烝忍了忍没忍住，回问他：“你觉得我会是手你工作的人吗？”

    “……不像，但是你最近总给我这样的觉，”桑野顿了顿，“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后。”

    林烝静静地看着他，桑野说完就住嘴，抓着他衣角的手停顿片刻后落了去，挪开视线：“吧。”

    他上酸懒一动也不愿动，睛却跟着林烝一路走到门。

    “林烝，”桑野突然叫住他，“你把我抓得太了，我不知这是我的错觉，我太还是真的，但是我觉得很……不一样。有时候我觉我是海绵里的，你越把我抓得越，我反而被你挤走了。”

    林烝侧了侧，鹰隼一样的神毫不保留盯猎时的戾气：“你可以学会适应。”

    桑野嗤一声笑来：“你觉得可能吗？”

    他接着说：“如果我刚刚误会了你，我也不会歉。”

    桑野说：“不你怎么想，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自由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我觉得都不太可能。我自私又小气，坏脾气还任，错了不认，不快就要甩脸，就是这么的蠢。以前我还想过或许要改过来，后来就变成了去他妈的吧。”

    桑野的话并没有让林烝觉得他可恶，林烝甚至从他的话里察觉一些隐秘的悲哀，不知那是他的过度解读还是真相，林烝不耐烦地暴地打断他说：“我对这个没兴趣。”

    “……”桑野静静地看着他，而后很淡地笑了，“你看，我们本走不到最后，所以你平时不要对我那么好，有比较的对象现实才会现落差。我觉得你或许可以……”

    林烝再一次打断他：“桑野。”这实在不符合林烝冷淡优雅的人设，但在他遇见桑野之后他从前的人设一直在崩塌，从棺材里来的人得了桑野的一血，他的生活变得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这样的话是没有用的，”林烝非常尖锐地直指靶心，“我不觉得恋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也不觉得我的一切有什么不对。你不信任我对你的态度是因为我喜你，你认为我和你在一起有背后的意，你把我想得太龌龊了阿野。我以为你在上并不会像桑秦一样懦弱和不自信，你想要走他的老路吗？”

    桑野听见他这样说话顿时就疯了：“林烝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林烝的态度恢复成他们初见面时的冷淡，气氛也回到那时候氤氲暧昧里的剑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