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影都震碎。冰凉的手指掐住她，话语似玩味似试探，问，“那又如何？你要永远陪着我不成？”

    她几乎是立刻就应了来，虚影：“嗯！我愿意…哦不，是我想，永远陪着你。”

    少年惊愕表，掐着她的手都松开了。

    她想了想，递一小指，神无比真诚：“烟烟会陪着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刻。”

    明明是冬季，窗外的光却在刹那间灿烂起来，刺破云层洒古堡。

    金的尘埃中，少年勾上她小指，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小隶，你可别后悔……”

    第8章 08

    十分冗的梦。

    乔烟推开被坐起，脸颊稍有缺氧的红，她用手背揩了额角，慢慢从血族少年与人类少女的故事中回神。

    窗外难得的好天气，浴室洗了把脸，乔烟笼上大衣，去园透气。

    即便是在萧索的冬季，霍家的园也修剪保养得如同夏，碧绿的植墙装着几株冬蔷薇，恰到好的一抹艳。

    打发走了跟随的佣人，乔烟独自在园中走走停停想事。

    梦里的血族少年会品酒、格傲挑剔——有如少年版的霍沉。她开始好奇梦的后续，兴许能从中挖掘更多关于她过去的线索。

    光温，让人心也跟着舒畅起来。

    然而这份好心没能持续多久，便被不速之客打断。

    “柳小——！”

    “请您留步——！柳小！”

    惊慌的喊声从绿墙后面传来，乔烟转，看到一个穿淡绿裙白草甲的女人气势汹汹而来。十分柔的五官，却因怒变得凶恶狰狞。

    “你就是那个什么烟？”女人站定跟前，扬声质问。

    乔烟没答，反问：“你哪位？”

    “哪位？”女人哼一声冷笑，一双将她上打量了个遍，宣布，“我是柳程程，霍沉的未婚妻。”

    柳程程？她还柳橙呢！

    乔烟蹙眉，一秒的诧异后很快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