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在看到满屋尸后，你是怎么、又是怎么说的吗？”

    梦在半途戛然而止，所以乔烟并不清楚后续，听霍沉这么说，心里更加没底。

    “你抱了我，说即便这样也无所谓……杀死几个背叛者算什么？即便我与全世界为敌，你也站在我这边……”

    乔烟摇：“我不信。”

    “那你抬起来，看着我，重新说一遍。”

    窒息的沉默。

    越埋越低的将她心的不确定暴无遗。

    霍沉扳过她肩膀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手撑在她脸侧，居临的视线带了探究：“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第13章 13

    白日里她本憋了一肚话要对他说，但夜里的那场梦却让她缄默。

    “看来是想起来了。”霍沉轻笑，“否则也不可能知那扇门后藏着的是什么。”

    乔烟呼一滞。

    这句话的意思是……

    门后果真藏着梦里的那五尸？！

    遍的寒意，连温的灯光都驱散不了。

    乔烟再次挣扎起来，顾不得伤的疼痛，只想快逃离面前这个恶！

    “他们背叛了你什么？需要这样杀人灭！”

    霍沉未答，指腹挲着她额角，底是藏不住的思念与回味：“都想起了些什么？我獠牙陷你的觉，记起来了吗？”

    乔烟脸涨得通红，羞愤织：“氓！”

    明明被骂，他却反而笑起来，表不甚愉悦，指尖过她脸庞，落在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可惜……”他垂眸，遮住那圈雪亮的光，“再也尝不到那样的滋味……”

    乔烟打开他的手，心如麻。

    难不成，他真的是血族？曾经真的像梦里那样，舐她的血？什么记忆的加工版本，或许本就是真正的记忆！

    但怎么可能！

    现实中怎么可能真的有血族存在？

    可如果不是，为什么霍沉会提到獠牙、会说她的血甜、会生得红发银眸？

    像是闯了一片森林，周围迷雾重重，怎么都走不去，唯一的答案来自面前的这个男人。

    脑中作一团，以至于说话语无次：“我了梦……梦到古堡、梦到血族少年……他收留走投无路的我……他教会我品酒、弹琴、读书、油画……我请求他我的血……初拥之后我成为了他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