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蹙着眉，显然是一副难过的样，却没敢争辩。

    “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准再捡别人不要的东西了。”秦弋把那个小布包扔后备箱的旮沓里，指着车门，“上车，我们走了。”

    小狗摇着尾两兴奋地爬上了车。

    第7章?

    秦弋把方牧也从福利院里带来以后就直接带他去了医院，方牧也的份证明还没有办好，其实领养手续也还没有走好，毕竟不是件简单的事，哪怕方牧也本不受福利院的重视，但是重要的程序也不能省略，只不过托福利院不作为的福，秦弋立刻就能把方牧也带走。

    还托福利院的福呢，秦弋瞥了一坐在副驾驶兴奋摇尾的方牧也，这算是哪门的福。

    “我们，回家吗？”方牧也大概是有很多很多话想跟秦弋讲，他忍不住问，语气里全是快。

    “不回家，带你去医院。”秦弋故意说，“把你扔在那儿。”

    谁知小狗歪着脑袋问：“医院是什么呀？”

    得了，这他妈本没法儿。

    “就是看病的地方。”秦弋边开着车边随解释，“不舒服了就要去医院。”

    方牧也张了张嘴，耳朵慢慢地垂去，他说：“我没有病的，没有不舒服。”

    他说着，还抓起自己的尾，歪过把尾递到秦弋的面前，边扒拉着边跟秦弋证明：“你看，净的，没有病。”

    看来是还惦记着早上秦弋说的狗藓的事，也不知这小狗脑不好记忆力为什么这么好，秦弋把他的脑袋推回去：“坐好，别影响我开车。”

    方牧也乖乖地坐正，却还是抓着自己的尾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嘀咕着：“真的没有病，很净的……”

    秦弋的罪恶慢慢上来了，他咳了一声：“也不是一定说你有病，就是带你去检查一，看看你够不够健康。还有，你不想知自己是什么品吗？不想知自己几岁了吗？”

    “想的！”一听说不是因为有病才去医院，方牧也立刻开心起来，“想知！”

    “想知就要去医院。”秦弋说，“这有助于你的自我认知，也方便我对你有一个了解，知了吗？”

    方牧也半天没应声，秦弋转过去看他，看见他正皱着眉，在仔细思考秦弋刚刚说的话，“自我认知”这个词显然超了他的理解范围。

    秦弋叹了气：“就是可以帮助你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明白了吗？”

    这个勉可以明白，方牧也立刻笑起来，用力：“明白了，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