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您，会轻轻摸。”

    太惨了，秦弋暗自叹，这只小狗是真的惨。

    “那你就不怕我也是坏人吗？”

    “不怕，您没有，打过我。”方牧也低着严谨地分析，“带我回家，给我，不是坏人。”

    秦弋颇为受用，他很给面地继续摸着方牧也的，发的，摸起来确实舒服，方牧也被摸得了本，开始一个劲地往秦弋前凑，都快扑到他怀里了，两只耳朵小飞机似的舒展开来，尾大幅度地慢慢摇摆，一副舒服极了的样。

    秦弋觉得这个场景有诡异了，再怎么说，方牧也也是个人，也就个不及自己而已，外表却是真实的青少年的样，这么一脸享受地趴在自己前被自己摸，实在让人不习惯。

    “谢谢您。”方牧也用脸蹭了蹭秦弋的衣服，说，“爸爸。”

    好的，更诡异了。

    “要不你叫我叔叔吧……”秦弋说。

    第9章?

    监督方牧也吃饭，秦弋见他咬着骨不放，生怕他吞去，于是拿筷去撬他的嘴：“松，给我吐来！”

    小狗吓得立刻把骨给吐了，嘴边沾着一粒饭，呆呆地看着秦弋。

    都给我买吃了，为什么不能让我一骨呢？

    “你平时是不是还吃骨？吞去的那？”秦弋严肃地问。

    “别的小朋友，吃。”方牧也声音小小地说，“我的菜，只有骨，我不吞去。他们扔给我，我不吃的。”

    方牧也的菜里从来没有什么，就算有，也只是挂着一层，他就只能骨上的汤，而且饭菜很快会被其他小朋友抢走，他们会把自己吃剩的骨扔给方牧也，但是方牧也宁愿饿着也不要碰别人咬过的骨，只有在受不了的时候，会吃一剩饭。

    “人的咙和胃，吃骨的话会受伤的。”秦弋解释，怕方牧也不懂，秦弋伸手指指他的脖和肚，“以后碰到有骨的菜，只吃，骨扔掉，知吗？不够就跟我说，饭不够也跟我说。”

    “知了。”方牧也抹了把嘴，用力，立刻践行秦弋的教导，回答，“今天的和饭，都够了，肚很饱。”

    “嗯。”秦弋了张纸递到方牧也手里，“以后吃完东西记得用纸嘴，先嘴再手，知了吗？”

    “也知了！”方牧也听话地用纸巾了嘴，然后折了一，再手，最后抬起看着秦弋，又是一副求表扬的表。

    “聪明，以后只记住我教你的东西，别人给你的都忘掉，能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