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这样。”秦弋了方牧也脸边属于人类的耳垂，发现跟脑袋上的那对耳朵是不一样的，的，的，手更好。

    “刘姨好。”方牧也乖乖地喊了声。

    哥哥走了，谁跟我说话，谁陪我看动画片呢？

    “刘姨，您过来一。”秦弋冲厨房喊，“我要门了，您先过来看着他。”

    秦弋从不知自己还能这么啰嗦，他太不放心了，前两天休息，跟方牧也在家时，方牧也总时不时就来烦一自己，他知这个心智的小孩太需要人陪了，秦弋不知方牧也要是一天都看不见自己，到底会是什么状态。

    “知了。”方牧也努力地把秦弋的一大段话消化了一，理解了七七八八，他仰看着秦弋，两只耳朵竖起来，他问，“那哥哥呢？”

    “不懂事，还要麻烦您多照顾照顾他。”秦弋把刘姨请来，边搂着方牧也的肩边带着刘姨往里走，“没什么重活儿，就是给他饭，别让他跑去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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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姨应声过来，方牧也知秦弋是真的要走了，红着睛去抓秦弋的手：“哥哥……我听话，你能不能，等等再走……”

    难怪他穿这样的衣服，难怪他要穿鞋，他现在站在这里，离大门那么近，走两步就门了。

    “你就是牧也吧？”刘姨摸了摸方牧也的耳朵，“真可，懂事。”

能忘记。”秦弋笑着，拍拍方牧也的，“跟刘姨问个好。”

    方牧也靠在秦弋旁，他刚刚看见了，这个阿姨笑起来很和善，跟福利院里的那些阿姨不一样，而且哥哥好像也很喜她，那么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

    方牧也愣住了，他以为秦弋只是像前两天一样给自己补习一日常生活的小知识，没想到秦弋居然要去，还要等晚上再回来。

    秦弋微微张着嘴，然后回过神，别过去，小狗的不舍全都写在脸上，太楚楚可怜的样，让人不忍心再看。

    “我要工作，赚钱，这样才能给你买吃。”秦弋说，“所以我要去，等晚上才能回来。”

    方牧也的尾一摇了起来，拍在和他并肩站着的秦弋的上，他有开心，他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当面地夸过了。

    “晚上……”方牧也的尾垂了去，瘪着嘴一副要哭的样，“等到晚上，要很久。”

    方牧也伸脑袋隔着秦弋去看刘姨，迫不及待地开始表达自己其实很懂事：“刘姨，我很乖，不跑。”

    跟刘姨聊了几句，刘姨已经开始去厨房开冰箱琢磨午饭了，秦弋穿好鞋，站在玄关，看着正冲自己摇尾的方牧也，说：“如果再有人门铃，你别去开，喊刘姨去看看，不认识的人不能给他开门。饭要好好吃，别光顾着吃，青菜也要吃。吃完饭自己乖乖地去午睡，刘姨也要午睡，你别吵她。我的隔房间是空的，里面有给你买的一些玩和图画书，你无聊了可以去玩，其他不认识的东西别碰，很危险，知没？”

    当爹难啊，好心啊。

    我想跟哥哥待在一起。

    了了，秦弋整个人都有崩，他抓住方牧也的手

    “那么久。”他说着，张开双手拉开的距离，以形象地来表达时间之久，然后抬起看着秦弋，“那么久都见不到哥哥，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