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忍不住摇起来了，他有想笑。

    小狗真的，一都不会隐藏绪，一尾就能卖一切。

    “骂你怎么了？这么坐着多危险，你嘛跟我生气。”秦弋说。

    “就是生气，不原谅你。”方牧也说，然后他的尾摇得更了，都已经忘乎所以地拍在了秦弋的膝盖上，把他卖了个彻底。

    “不原谅我的话，你的尾是怎么回事？”秦弋蹲.，抓住方牧也晃的尾，抬笑着看着他，“嗯？”

    方牧也张了张嘴，这才发现他这没息的尾把自己给了，他立刻迫自己停止摇尾，但是收效甚微，尾还是在秦弋手里不停地晃。

    “尾，尾就是这样的。”方牧也用拙劣的演技磕磕地撒谎，“开心也动，不开心，也会动。”

    “哦。”秦弋忍着笑，拉住方牧也的手臂把他提溜起来，说，“以后不准这么坐着了，危险。”

    “为什么危险呢？不会掉去的。”方牧也说。

    秦弋看了看两条栏杆之间的隙，那么小的地方也不知方牧也的是怎么去的，太瘦了，得再吃胖一，等他不去了就不会那么坐着了。

    “我说危险就是危险，以后不可以这样。”秦弋说，怕方牧也刨问底，他换了个话题，“今天在家都什么了？”

    一提到这个，方牧也立刻来劲了，他拉住秦弋的手，尾摇得可腾，两只耳朵也抖擞起来：“机人，画画！哥哥，你看！”

    他说着就拉住秦弋往房间里走，然后松了手走到那堆玩里，找到那个自己拼好的机人，拿起来到秦弋手里：“我拼的！”

    拼得是真像样，秦弋不用看成品图都知方牧也没有拼错，也不知他拼了多久。

    “那画呢？”秦弋拿着机人不松手，左看右看，他兴的，这是他儿拼来的第一个作品，很有纪念意义。

    见秦弋没有夸自己，好像也没有很兴，方牧也有受挫，但他立刻又恢复活力，跑到画板边，小心翼翼地拆自己的画，先是自己欣赏了一，然后才拿到秦弋面前，眨着亮亮的睛，说：“画在这里。”

    秦弋拿过画，方牧也凑在他边解释，他指着一个耳朵尖尖的小朋友，说：“这个，是我，你看，耳朵，尾。”

    “嗯。”秦弋嘴边带着笑，指了指另一个的人，故意问，“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