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吗？”秦弋说着伸手把手里的碎块往那个纸盒里放。

    方牧也红着睛直接把纸盒藏在了后，又委屈又生气：“再拼起来，也不是那一个了。”

    “怎么就不是了，都一样啊。”

    正巧门铃响了，早饭到了，秦弋无可奈何地起，往大门走去。

    “我生气了，你不要喊我，吃早饭了。”方牧也收拾好一地的碎片，他抹了一睛，哑着嗓闷闷地说。

    “惯的你，吃不吃。”秦弋拆着早饭说。

    方牧也又想哭了，为什么会有这错事还这么嚣张的人啊，他想不通，为什么他哥这么坏这么拽？

    “我再也不要和你好了！”

    他带着哭腔超伤心地说了一句，然后抱着纸盒就要上楼，秦弋立刻过来揽他的肩膀，好声好气地哄：“别别别，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我气了，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方牧也动了动鼻，煎饺好香呀……早上起来都没吃东西呢，又大哭了一场，有饿了。

    他又了一鼻，说：“那哥哥，喂我。”

    “喂喂喂，我喂你。”秦弋认命地应来，“先把你朋友的遗放在一边行吗？吃完饭以后我帮你把它装好，它就能活过来了。”

    “好吧。”方牧也小心翼翼地把纸盒放到茶几上，然后被秦弋握着肩膀往餐桌旁带。

    “我不是还给你的机人拍了照的嘛。”秦弋拿手机打开相册，“来，我把照片调来，你看着它的遗照吃饭可以吗？心里会不会好受一？”

    他把手机支在餐桌上，还特意找了一张机人脑袋的特写，正对着方牧也。

    方牧也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里机人的大脸，懵懵地张着嘴，两只睛见着就红起来了，呼急促，也开始微微发抖。

    “错了错了我错了。”秦弋见状不对，立刻关了手机拿起早饭，“不看了不看了，我们先吃饭。”

    方牧也瘪着嘴地了一鼻，努力地将失去机人的忧伤压了去。

    秦弋夹着一块煎饺喂到方牧也嘴里，手上还端着豆浆，他一边喂一边担忧地叹：“怎么还要人喂了呢，怎么越越倒回去了呢……”

    方牧也一一地咬过秦弋喂给他的早饭，嚼着煎饺不说话，竖着耳朵，红红的一双睛直直地盯着秦弋看，警惕又严肃。

    秦弋不敢再废话了，老老实实地给方牧也喂着早饭，想借此快洗白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