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定都在想着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可是你还是那么笨，什么也想不起来，一天到晚，只会惹麻烦，本不了一件有用的事。”

    “没用也就算了，却还要影响到你哥哥，真的，很不应该啊……”

    她心不在焉地给方牧也讲着题，方牧也听得很认真，可是唐蔓却越发厌恶他的认真。

    “你这么着急学习，是为了什么？”唐蔓在最后一题上打了个勾，突然问。

    秦弋在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发现自己有份材料没有带过来。

    “你知请我来上课的工资要多少么，很贵的，的都是你哥哥的钱。”

    他前几天都在家里办公，难免落，他本打算让助理给自己去取，但是想了想，他还是拿起了车钥匙，准备自己回去一趟。

    唐蔓几乎觉得方牧也的认真近乎于一讨好，讨好秦弋，让秦弋觉得他很努力，所以心疼他，更喜他。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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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唐蔓书房的时候，方牧也正在翻书，他看见唐蔓，心莫名其妙就加快了，只是不知那是为什么，他以为是自己好几天没有见到唐老师，所以会有些张。

    方牧也其实学得很不错，唐蔓让他什么他都用心去，他已经学会了基本的算数，能认识很多词，字也写得越来越漂亮清晰。

    方牧也疑惑地把目光从题目上转到唐蔓脸上，不解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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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蔓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不不慢的，语气也平淡，但是那对方牧也来说，本就是致命的打击。

    ……

    秦弋开门都轻悄悄的，刘姨门买菜还没回来，他于是上了楼。

    方牧也翻到自己上次的题，小心地把本给唐蔓推了过去。

    “你疼一次，让你哥哥废了多大的力，你知么。”

    今天的会议在午，早上没有什么别的安排，还不如回去突击一小朋友，看看他的状态。

    “不是的……”方牧也的声音急切又委屈，“我不会，害哥哥……”

    唐蔓看着他，心里笃定方牧也已经完全不记得那件事了，他不记得糖了。

    “可是你已经害了你哥哥了。”唐蔓冷冷地说，“要不是你，你哥哥怎么会不去公司而在家待那么久，他是不是跟你说是放假？那是骗你的。”

    他知方牧也正在上课，就想去听个墙角，看看方牧也在老师面前都是什么表现，是不是还是很害怕。

    “上课吧。”唐蔓坐来，“把你的题给我看看。”

    唐蔓还在想，如果方牧也的智商随之提了，他是不是就更懂得如何去牵制和影响秦弋了？

    唐蔓看着他，淡淡地说：“你只是自私而已，你会害了你哥哥的。”

    可是唐蔓希望他记得，并且希望他记得更多。

    “为了，不麻烦哥哥。”方牧也想了一，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想，更懂事，变厉害，不让哥哥担心。”

    “唐老师好。”方牧也乖乖地打招呼。

    这是秦弋不愿意过多地打开监控的原因，他看完之后总觉得憋闷难受，很想伸手抱抱视频里的男孩。

    可是不够，还不够，这样的度太慢了，不知他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