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到楼的开，看到小鸟睡在巢里，要抱着冰西瓜欣赏你喜的一切。”

    他不知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说，绪被此刻的场景包裹住，像一颗琥珀，秦弋无法挣脱，他只想把这些话说给自己的小朋友听，那是他最想要实现的愿望，他希望方牧也也可以记住。

    “我会的，哥哥。”方牧也把西瓜放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到秦弋的面前，伸手抱住他，用吃完冰西瓜的凉凉嘴亲了亲秦弋，他说，“我都记住了，那么哥哥也要陪着我，好不好？”

    “好。”

    秦弋摸着方牧也的后颈，在西瓜味里，在夏日的风里，在明亮却模糊的光线里，他近乎虔诚与珍视地与方牧也接吻。

    你会好起来的，我的小朋友，等你好起来了，我会讲更多的话给你听，陪你一起看更漂亮的风景。

    -

    秦弋总觉得方牧也的衣服不够穿，虽然他在夏天来临的时候就在某个牌的官网上给方牧也买了一大堆。拿到衣服以后秦弋坐在衣帽间的地上，大爷似的托着，让方牧也当面试穿给他看，衣服好不好看他倒是不记得了，只记得方牧也白白瘦瘦的，细细的腰，翘翘的。

    但是，这么好看的小孩儿，秦弋还是想多给他买衣服穿，小朋友嘛，就应该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

    现在方牧也跟公司里的一些人基本都混熟了，常常跑来跑去的，每次办公室一趟都能收获很多零回来。

    后来公司多了条规定，谁再给方牧也零吃，先扣个全勤奖。

    从此以后，方牧也只能从哥哥的手上得到果和红枣了。

    他委屈地窝在沙发上啃苹果，秦弋假好心地走过去，说：“看，还是哥哥对你好，是不是？”

    “是。”方牧也说，“但是，其他的哥哥不是哥哥你，他们不给我零，也没有错。”

    “为什么呢？”秦弋问他。

    “因为哥哥你是我的家人，我是你的，你要对我负责的。”方牧也嚼着苹果，认真地说，“哥哥跟别人不一样。”

    秦弋一面觉得方牧也说得很对很窝心，一面又反思自己是不是落了一个圈。

    “所以，别的哥哥不能给我的零，要由哥哥你来补上。”方牧也总结。

    好了，这就是一个圈，是小狗的骗局。

    秦弋面无表地拎着一袋东西递到方牧也面前。

    方牧也眨眨：“哥哥，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