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而方衍修也言而有信，在方牧也恢复之后，允许他回到秦弋边，甚至还陪着小孙演了这样一场幼稚的戏。

    “才不是！”方牧也反驳，“要不是想着快回来见你，我才持不住，半途给你打电话你还不肯跟我说话，也不知要来看我一……我……我真的很想你的啊……”

    “知的。”秦弋摸摸他的耳朵，“当时你爷爷说要带你走，我也不知要怎么办，虽然我也能带你去看很好的医生，陪着你治疗，但是你爷爷说得没错，你需要的是有助于记忆恢复的家人和环境，我也很希望你能好，所以我只能合。而且，我毕竟是个外人，在你爷爷面前，其实没什么发言权。”

    “哥哥不是外人……”方牧也搂了秦弋，轻声说，“哥哥是我的家人，是我的……”

    “是你的什么？”秦弋问他。

    “不告诉你。”方牧也抖抖耳朵，小傲地说。

    “你不说我说。”

    秦弋坐起，将方牧也拉起来，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秦弋把方牧也的双手握在手心里，看着他，睛里是十分之十的认真：“小也，我很兴你努力地恢复了记忆和智力，也很开心你愿意原谅我，还这么勇敢地回来找我，在很多事上，我还比不上你。”

    “你跟我相这么久，应该知，我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心，是个实打实的俗人。”秦弋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一，然后继续说，“但是，你也应该受得到，我把自己上几乎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了，在这一上，我问心无愧。”

    他的神专注，声音轻柔又笃定：“无论你是傻的，还是正常的，方牧也，我都喜你，我很喜你，不是哥哥弟弟的喜，是想和你谈恋，想和你在一起的喜。”

    方牧也看着他，慢慢地眨了一睛，那双睛透亮，像是有星星落在了底。

    他跪坐起，凑近秦弋，在他的嘴角上亲了一，近距离地与他对视，认真地说：“哥哥，我也喜你，我喜你。”

    小男孩的告白简单直白，他过的努力和他有过的行动就可以证明一切，秦弋丝毫不用怀疑，他们是对等的，对等的，对等的信任，对等的付。

    秦弋搂过方牧也的腰，往摸到了尾，轻轻握着了，问：“你的尾真可，我能亲亲它的主人吗？”

    方牧也认真地思考了一，然后郑重地，说：“尾的主人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