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最不容易引起村民反对的。可既然是祭祀，应该是神明的意愿最重要才对？什么神明味这么重，会喜两个疯癫老？又不是收垃圾的。”

    曹秋澜曹无语地看了杜振一，严肃地说：“任何正神都是不会接受人牲活祭的，唯有邪神才会如此。但即便是邪神，据我典籍上所看到的记载，也没有喜疯或者老人的。他们确实更喜童男童女，至少也得是貌的年轻女或俊朗的青年男。”

    王槟沉声说：“我记得曹说过，引魂村可能把祭品当‘神明’？”

    曹秋澜看了王槟一，说：“你的意思是，之前引魂村曾经献祭过樊升和陈旺的亲人，所以现在他们觉得把樊升和陈旺一起送过去会得到‘神明’的心？这倒也不无可能，除此之外确实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但如果‘神明’还清醒着，我不觉得他们会为此兴。”

    王槟，谁会因为杀了自己的人又杀了自己仅剩的亲人而兴？“目前看来，这个引魂村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活祭传统了。古玉房间里的那双睛，还有葛知乐他们尸旁边的那两只黑猫，或许都和活祭有关。我们的任务，很可能也落在活祭上。”

    杜振说：“你是怀疑，那双睛还有那两只黑猫，都是祭品的化？如果是这样的话，从那两只黑猫对樊升的态度来看，无论它们是否还有清醒的意识，至少它们对樊升应该还是有的。或许，阻止这场活祭，救樊升和陈旺，就是任务的关键。”

    其他人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对杜振他们的分析也比较认同，便决定见机行事，想办法把樊升他们救来。就在众人讨论的时候，樊升和陈旺已经被押到了祭坛上。两人虽然疯，但也还是会反抗的，疯反抗起来才剧烈呢。可他们毕竟年事已，比不上村里的青壮。

    吕老完全无视了樊升他们的垂死挣扎，站在祭坛中间，大声地唱起了祭文。他虽然也已经一把年纪了，但比较健朗，唱的时候也是中气十足。吕老的声音在山谷中回，如果不是知祭祀的容的话，听着倒也别有一番神圣的韵味。

    旁边的四十几个青壮年将祭坛周围把守地十分严密，曹秋澜他们虽然一直想要找机会手，却始终没有发现可以钻的漏。没过多久，吕老就唱完了祭文，一个年轻人双手拿着一个托盘也上了祭坛，那托盘里赫然放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锐利的刀锋在光闪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