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沈笑着对秦说：“秦师兄，你这弟收了这么久，竟然也没教他一些真本事吗？”若是学了真本事，恐怕也不至于问风之说是真是假的问题了。想想曹秋澜收的张鸣礼，也才门没多少久，术也能用得有模有样了，这还是记名弟而已呢。

    秦闻言不以为意地说：“法不可轻传，惟帆还没过三年考察期。更何况，诵经不是真本事吗？修心不是真本事吗？若连三年的时间都等不起，我如果之后他日后不会依仗术为恶？且我们全真又不像你们正一派，需得通山医命相卜五门，只要心圆满，这些技艺会不会无妨。”

    田沈耸了耸肩，也不跟他争辩，左右也并不是他的弟，他天地还能别人怎么教弟吗？文惟帆也闭上了嘴，虽然田沈和张木都没有正面回答他，但从田沈和他师父的谈中，他已经自己得到了答案。这些东西他还真兴趣的，奈何他师父不教，他也没有办法。

    秦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既然这样，那田师兄和张师兄就在观里住来吧，观虽小接待两位师兄却还是没问题的。”这个田沈和张木都没有拒绝，毕竟如果拒绝未免太不自然了一些，也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在碧海市这个地方，士还是引人注目的，少见啊。

    当天，田沈和张木都没有门，只是在观里陪秦坐而论，文惟帆也听了一耳朵现在的他完全听不明白的理论，只觉得一脑袋浆糊。次日一早，完早课，吃过早餐，两人才离开观准备去山里看看，名义上是寻龙，实际上是寻找孟婉渝提到过的那个失去彩的山谷。

    刚走观没多久，两人沿着碧海湖畔步行，没走多久就在一辆观光车上看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棕的卷发披散着，上穿了一件墨绿直到脚踝的款大衣，脚上穿着一双黑筒靴，双看着他们的方向，似乎是对他们两个士打扮的人到好奇。

    两人并没有多想，很快就从那个女人的边走过，互相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里。两人在山上寻找了一整天，当然并没有找到孟婉渝所说的那个没有彩的山谷，他们并没有在山上过夜的准备，趁着天还没有黑便山了。等他们到了山，已经是夜晚了，碧海湖上正在行绚丽的灯光秀表演。

    在绚丽的灯光秀，他们又看到了早上的那个女人，虽然打扮稍有不同，且此时灯光很暗。

    但以两人的力，自然是不至于认错的。晚上，这个女人比白天的时候更加引人注目，只穿了一件清凉的吊带裙，让人看了都替她冷，也引了许多目光。田沈和张木在山上跋涉了一整天，都已经十分疲惫了，也没有多关注，直接穿过喧闹的人群，回到了观里准备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