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演喽。要是没演好，再大的IP都糊不了观众。所以本质上，演什么都一样。”

    飞瑜嘁的一声，表面不屑，其实是欣的。他幽幽叹气，“行吧，你就尽往前冲，后面这堆烂事，我来给你收拾。

    他今天去公司是有一场仗，跟枫掰扯片酬分成的事。黎枝签的合同里，所有商务资源都与公司三七分，但这仅限于公司接洽联系的范围。黎枝要接的这《20岁》，是傅宝玉亲自对接黎枝，对方压没有走公司这边。

    涉及真金白银，谁都不让分寸。好好脸说不通，最后的结果也就只有毁冠裂裳。枫没少给飞瑜脸，怪气一通刀，说他不知天地厚，带着艺人也不懂事儿。

    又说：“你以为有成绩，就真把自己当角儿了？哥，你也是过来人，无百日红，这个理你不懂？公司栽培她，一步一步让她磨炼，才有了如今这么小小成绩。你能保证她一路红？最后还不是要仰仗公司？”

    飞瑜油脑没个正形儿，嬉笑：“哎，枫，您也不是算命的，以后的事啊，我说不准，你也不一定说得准。”

    枫挨了暗镖，脸上挂不住，“总之我不，她是公司的艺人，必须合同来！你们要有异议，行，程，对接法务，没结果之前，她的工作都停了。”

    飞瑜知这是要撕破脸。走法律程序，耗时耗力耗钱，黎枝这才刚起步，会拖垮她的。飞瑜权衡轻重，立刻装孙歉。枫甩脸就走，把门摔得砰砰响。

    午，黎枝有一组平面拍摄。一直到晚上才收工。这影棚的空调效果忽冷忽，黎枝拍夏装，一天来人特难受。她蹲在场边，裹着外，拿手机看了又看。

    飞瑜给她递来，哼的一声，“丢了魂一样，看着糟心。”

    黎枝不耐烦，“你别烦我。”顿了顿，她说：“我心不好，你陪我喝酒去。”

    这小酒吧是飞瑜给找的，停偏僻的一位置，是他朋友开的。装修简陋，消费也不，但老板的手艺不错，调的果酒尤其好。

    飞瑜打了一圈招呼回来，黎枝蔫在吧台上，起开一罐儿啤酒就这么喝。飞瑜冲老板嚷：“你有病呐，给她喝啤酒。”

    黎枝嫌他嗦，“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