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

    “小声。”宋彦城拧眉，“哭死了，好不容易哄睡。”

    飞瑜往沙发上一坐，重重叹了气。他拿烟，恨似的着一。打火机摁了几都没燃着，气得他把烟盒往地毯上一砸，“！”

    宋彦城弯腰捡起，慢条斯理地自己上，“帖呢？给我看看。”

    飞瑜翻手机，划开页面递给他。搜排名居不，评论风向已经没看了。黎枝是这半年风最盛的新人，拿了最佳女，又拿了影后，年纪轻轻，动了多少人的糕不说，也是各媒衷的报对象。

    说来可笑，她红了后，飞瑜没少钱去压搜。

    他见过太多翻车，他不想让黎枝丁事儿都上搜。

    低调、谦逊、有作品傍，才是一个演员赖以生存的资本。

    飞瑜揪了把发，睛都给熬红了。他蓦地抬起，直视宋彦城，“你给我个底，帖上说的那些，几分真？”

    宋彦城不逃避，实话：“我不知。但，一定有一分是真的。”

    飞瑜掐着眉，最后一侥幸的救命稻草，断了。

    “我就知，能让她这个状态，一定不全是无中生有。”飞瑜脑一团，“人家的初恋多是而不得，她倒好，她的初恋能要她命！那帖说她杀人，说她杀人啊！”

    飞瑜从未有这般失态的时候，经纪人就是艺人背后的树。要笔直生，要枝繁叶茂，要能扛雷电，要能遮暴雨。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是想起了那个让他败名裂的夏之祈。

    宋彦城皱了皱眉，把了一半的烟从嘴里摘，衔在指间一用力，夹断了还燃着的烟。他手指一弹，把烟准无误地弹到了飞瑜手背上。

    飞瑜挨了火苗，疼得他一清醒。

    那些混绪被扼杀在摇篮，他甩甩，又恢复了理智。他恍然大悟般的自言自语，“对，我不能，我现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