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了莱昂跟前，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莱昂茨奥·莱斯诺·格林纳瓦：要不是你在黑森林和洛闹的那档事刺激到了卡罗，他就不会发疯吞药，而托雷诺·洛斯当然也不会跑去告诉他他的。那后面的这一切事都不会发生，我现在会好好地在佛罗萨准备一路演，全盘计划都会完地实现……这些全被你、你的大^麻烟和你该死的无可救药的不负责任搞砸了。——而你现在还有脸对我说你很抱歉！”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还得尽快启动离婚程序。否则你就还得把来自若谢罗-格林纳瓦集团的收分一半给卡罗那个混——啊，真是天杀的！”他发了一句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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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抱歉，弗洛雷。”他说，“我知你为那个联营计划付了很多努力……”

    “……噢。”莱昂说。

    “你很抱歉！”弗洛雷怒吼起来。“——你很抱歉！”

    “我说，莱昂茨奥·莱斯诺·格林纳瓦！”弗洛雷咬着牙打断了他。

    猝不及防，他一把揪住了莱昂的耳朵，像在他小时候他过的很多次那样；他拎着他站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外扯，完全不顾忌他疼得呲牙咧嘴、

    “而他拒绝了？”

    “是的。”弗洛雷脆地说。“所以现在是你的时候到了。这就是你的任务和责任所在，莱昂：去说服他。”?

    “是的。”

判，说服卢西奥继续和我们合作，把联营计划执行去。”

    “哦，对不起。”莱昂勉地说。“我以为他已经回法兰克福去了……”

    莱昂小声说：“……我实在是很抱歉，真的。”

    “什么！”莱昂大叫起来。弗洛雷为他突如其来的喊声吃了一惊，一时反应不过来地看着他。

    莱昂说：“弗洛雷，你一定自己已经问过了他吧？”

    “我不知，”莱昂迟疑着说。“在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我想他也许不会愿意……”

    “他本来的确是已经回去了。”弗洛雷说。“但我刚刚在住院的碰到了他。好像是因为你给他写了些胡言语的信件，让他有担心你的神状况，特地又跑了来看你。所以我让他待在楼园里等一会儿，因为我自己得先来和你算账。”

    莱昂耷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有迟疑地说：“我会上院，明天就回公司去上班……”

    弗洛雷缓过了一气，重新靠回了椅背上，说：“所以这就回到了我们刚才的话题：你打算些什么来报答我：报答我现在仍然让你住在特护病房而不是上把你扔到天桥？”

    莱昂的第一反应是想赞许一这个措施，不过看着弗洛雷的脸，他意识到这不是表达任何正面绪的好时候。

    “因此现在你用来补报我的机会是：你得说服柯特留来帮我们的忙，去跟卢西奥·特兰提诺谈判。没谁能比柯特更了解这里的况，毕竟上一跟特兰提诺家的谈判也是他主持的。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是决不可能去新雇几个律师而把事放心托给他们的。”

    “上帝啊，饶了我吧！”弗洛雷叫。“我若是需要指望依靠你在公司好好工作，倒不如一把火把公司烧掉的比较好。听着，你得给我去一件事：柯特现在正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