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打火机扔到茶几上。

    顾卿月不怎么想跟顾逸生多接，她兀自站在厨房，盯着那一锅鱼汤。顾珩生来时，她扯了扯他的袖，顾珩生低看她，疑问：“怎么？”

    “他要留来吃饭？”顾卿月小声问。

    顾珩生笑了，如实说：“不清楚。”

    顾卿月眉微皱，心里遗憾这锅鲫鱼豆腐汤大概不能好好品尝了。

    这顿饭对顾卿月来说，因为有了顾逸生，倒是有几分缺憾。晚饭后，顾珩生送她回校，顾逸生一同离开。

    顾珩生去取车时，剩她和顾逸生两人。

    顾逸生刚才在屋里被打断的烟瘾，这会上来，他从烟盒里摸烟来，当着顾卿月的面，了。烟味扑面而来，顾卿月微微偏了偏，听到他问：“卿月，你和三哥关系好像不错？”

    顾卿月微怔，不明这句话的意思。

    又听他说：“上回在雁江，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顾卿月悬在手机屏幕上方的手指悄然落，接着她凝眉，故作困惑眨眨：“六叔，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最好。”顾逸生微微笑了笑，盯着她的睛，“要是看到了什么，也别说话，懂了吗？”

    这句话有耳熟，顾珩生也跟她讲过，但发是截然不同的，他是自于让她少惹一事，或者说纯粹是为她人安全考虑。

    而顾逸生的话隐隐着几分威胁之意。

    后有车驶来的声音，缓缓在两人边停。

    顾卿月心里吁一气。

    顾逸生走近副驾驶一侧，他一只手搭在窗沿上，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有人来接我了，三哥，我就先走了。”

    顾卿月上了车，看着顾逸生走远的方向，她收回目光，转看着顾珩生：“你来得真及时，我差就破绽了？”

    “什么？”顾珩生微微扬眉。

    “六叔刚才问我，在雁江有没有看到什么？”顾卿月说。

    “你怎么说？”他问。

    “我说我不懂他在说什么，不知他是不是相信了。”顾卿月有些担忧。

    “这事儿我来理。”顾珩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