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问候一声，不曾想他让我来他那里吃饭，这事对我来说是稀罕事儿，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见到你，我算是知了原因。”

    顾卿月有些迷茫：“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见面时，他没有介绍我同他的关系嘛。”

    “嗯。”顾卿月。

    “他利用了我。”周鱼念说，“所以，我觉得他对你并非没有。“

    顾卿月皱着眉，说：“我后来问了三叔，你和他的关系，他说你们是小时候认识的。”

    “也许他后面又改变了想法，谁知呢？”周鱼念说，“你敢跟他表白，不就是觉得他对你有吗？”

    她一语中的，顾卿月没声。

    昨晚同顾思聊的太晚，第二天，睡到翌日十二，直到宋晓书来敲门。

    顾卿月穿着一摇粒绒睡衣，去开门，宋晓书提着一袋材，说：“冒怎么样了？”

    顾卿月转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嗯，还好，你要喝什么？”

    宋晓书将材放到料理台上，打开冰箱，取一罐可乐，说：“你要是不舒服，等会我来掌勺？

    顾卿月是来敦一个月后，同宋晓书碰上的，在酒吧里。

    那会她坐在吧台上，喝着一杯加了冰块的苏格兰威士忌，金赭的，在半明半灭的灯光，泛着微微的晦暗的光亮。

    顾卿月一手撑着，那天心不佳，喝的多了。

    后来是宋晓书开车送她回住，顾卿月将车窗降，凛冽的风扑面袭来，她的发在风中飘。

    风得她痛，她摇上车窗，宋晓书坐在驾驶座上，问她：“怎么，心不好？”

    顾卿月看着前方，如实：“嗯，很糟糕。”

    那天，她和顾珩生言语不和，气氛稍显冷意。自从那次后，她一直克制自己，从不在他面前失了态度，维持一个小辈对辈的尊敬，客气。她一直伪装得很好，但那天有些破功。顾卿月产生了一丝无力之外，略微觉得懊恼。

    她看向宋晓书，或许真是喝的太醉了，有片刻的失神，一时她浑浑噩噩问他：“宋晓书，我们结婚吗？”

    她想，或许听到她结婚的消息，他兴许会让她窥觑到冰山一角的景。

    宋晓书靠在车窗上，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笑：“好啊，我们明天就订机票回国取材料，然后到民政局办领结婚证。”

    顾卿月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摇一摇，定一定神，说：“抱歉，我喝醉了，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