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画中角的一员。这其中有守灵人，有砍柴者，有守粮仓的，有守库房的，有挖土掘坟的……”

    “好像少了儿什么。”柯寻望着走在前面的那几个人。

    牧怿然目光微闪：“少了丧葬仪式中的第二主角。”

    “谁？”柯寻看他。

    牧怿然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死者家属。”

    柯寻醍醐顿醒：“对的，昨晚那院里除了咱们这些人之外，就没有别的角了。等等，会不会死掉的那三个人就是死者的家属？”

    “不是。”牧怿然用指了指走在前面的那几个人，“我们这些人的装束都是一样的，如果是死者家属，穿的应该是重孝，或者就算不是，装束也不会一样。据昨晚在那老人家里‘被安排’的况来看，我们这些人应该是‘村民’。”

    “那为什么要让村民守灵？”柯寻问。

    “一些人少的村庄，一人家办红白事，全村人都要去帮忙。”牧怿然答。

    柯寻就问：“难不成小牧哥哥你是朴实的农民兄弟？”

    牧怿然冷冷看他：“多读书。”

    “我育系的。”柯寻脸上毫无愧，“话说，书里能教你怎么识别棺材木料？”

    牧怿然不大想回答的样，但好像又怕被柯寻缠着问，只得勉为其难：“我有痴迷木艺的朋友。”

    这个“痴迷”就很有讲究了，通常伴随着痴迷而来的就是疯狂行安利——估计平时没少被安利关于木的学问。

    “那么死者家属为什么没现呢？”柯寻找回话题，“死者被人用柏木棺材诅咒，家属就没儿说法？给死者棺材的人又是谁？”

    牧怿然淡声：“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你大概就能离开这儿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昨晚那个老儿的家，门后见当屋的桌上摆着包米粥和碗筷，老儿死气沉沉的睛扫过众人：“大家昨夜辛苦了，先吃早饭吧。白天没有什么活要，大家可以休息休息，天一黑还来我这里，我给大家安排今天晚上的活。”

    说完老就转了里屋。

    柯寻正想着桌上的会不会有毒，却见已经有两三个人走过去坐开吃了，柯寻看了看牧怿然，见他面有些沉，但也向着桌走过去，给自己盛了碗粥。

    “真没事？”柯寻坐到他旁边，看着他舀了勺粥送嘴里，动作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