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众人齐聚到了三棵槐树面，一起动手检查树上的鬼脸。

    卫东绕到树后，正小心翼翼地拿着枯枝一张一脸猥琐的鬼脸的嘴里，就觉得有人到了边，低声问他：“你们查到什么线索了？”

    偏一看，是刘宇飞。

    “这不就是线索啊。”卫东指了指鬼脸。

    “就只有这个？”刘宇飞脸上闪过不信，“姓牧的不可能到现在只找到了这么线索，怕是没告诉你俩吧。”

    “听你这意思，他很啊？”卫东一边问一边继续鬼脸。

    刘宇飞哼笑了一声：“得很，前两幅画都是他第一个找到钤印的，而且……”

    “话说一半留一半，当心你今晚便秘啊。”卫东说。

    刘宇飞瞪他一：“别怪我没提醒你，姓牧的可没有他表现来的那么善良，他那张脸太有欺骗。”

    “我还真没觉得他善良，”卫东去一张鬼脸，“不过你说他那脸有欺骗，这我倒是认同。”明明看着沉敛静淡的一个人，气场一开却是攻气十足。

    刘宇飞冷着脸，压低声音：“那你知不知，前两幅画，凡是和姓牧的结伙的人，最后都没能走画去？”

    卫东手上一顿，惊讶地抬看他：“爬去的？”

    “……”刘宇飞气得变了脸，然而似乎被他努力控制住了绪，咬着牙问卫东，“他真没查别的线索来？”

    “我哪儿知啊，就算人查来也不可能告诉我啊。”卫东低继续鬼脸。

    “在画里，你最好多几个心，”刘宇飞看着他，“多打听一线索，你就距离开画多一线的希望。”

    “好的，我知了。”卫东说。

    “你可别忘了，咱们两个拿到了一样的字，很可能是生是死都在一起。”刘宇飞沉声提醒他，“所以我希望你我可以线索共享，一起想法离开这儿。”

    “好的，我知了。”卫东说。

    刘宇飞瞪了他半天，最终从地上抓起一枯枝，跟着他一起鬼脸。

    众人找了一午，始终没能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此刻天已经沉得如同黑夜，云地聚集在，不断变幻着，翻涌着，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