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寻：“谈过啊，我这么帅，没谈过不正常吧。”

    朱浩文：“对不起，我不知你……”

    朱浩文：“……柯寻，你家里人知你的取向吗？”

    卫东：“卫风_氓。”

    说着探往外看，见朱浩文正在方盒术馆前站着，似在找人，就冲着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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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浩文不再说话，静静地吃他的饺。

    朱浩文也没有和他客气：“饮料。”

    朱浩文店，坐到桌边，柯寻又要了一份饺：“喝什么，酒还是饮料？”

    朱浩文看向柯寻：“你谈过男朋友？”

    朱浩文：“后来为什么分了？”

    柯寻：“你ID是什么？”

    柯寻：“……没病。转了。浩文儿V信我呢……他也到了。”

    柯寻：“没事，不用往心里去。”

    柯寻：“知不知的，反正老俩现在也不了我了，幸好老爷没有传宗接代的执念，就算在上知了，多托梦骂我个狗血淋，否则还能咋地，又不能气活过来把他儿退货。”

    “生活总得继续不是，”柯寻耸耸肩，“像东这样的单狗，除了工作还能啥。”

    卫东：“靠，公司行为，别上升员工。我们老板那无耻德你又不是不知，制所有员工每天必须着三餐，在自个儿朋友圈和群里发公司产品广告，就这样还不放过，又制所有人都去申请微博，天天转发公司官博的各推广和广告，不发扣钱，家人朋友也不能放过，都要帮着转，这不又到中午了，我正完成任务呢——那啥，你关注我一，我刚申请的，我们公司官博也关注一，然后转我最新一条微博。”

    “好的，”柯寻扬声，“老板娘，来碗饺汤！”

    柯寻：“……禽兽，连人微博都打听到了？”

    “在线图文直播：PO主路遇一只非常帅气的小哥哥，准备鼓起勇气上去撩一。”卫东念着手机上的博文，“‘希望PO主能够有好运气，请大家等我的后续！’——卧槽，这些妹真是越来越肤浅了，懂不懂什么叫在啊，得帅不一定善良温柔啊，像我

    卫东赶又让朱浩文微博上关注他，顺便帮他转发。

    朱浩文：“……”

    朱浩文有无语地看着他和柯寻。

    卫东代答：“那小不住压力呗，柯儿当年可是校草来着，走学校里几千双睛盯着，千防万防也有没防住的时候，让人知他和那小是一对儿了，结果那小犯怂，要跟柯儿分手，转就找了个女朋友给自己辟谣。我就呵呵了，明明是个gay，跑去他妈的欺骗女人的，抢我们直男的，要不要B脸。”

    “不好意思，狗也分经验狗和小白狗，”柯寻说，“报一你经验值。”

    卫东：“没文化了吧，‘卫风’这个词，一看就雅，氓呢，一看就痞，所以我这个名字直翻过来就是‘雅痞’，吧！”

    卫东：“我错了哥，我小白一只，求带。”

    柯寻和卫东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儿，歪在各自的椅上刷手机。

    “扎铁了老心。”卫东捂，“咱能别五十步笑百步吗，大家现在可都狗着呢，谁比谁贵。”

微博了。”

    柯寻：“……你是有多喜这个名字。”